好,他就动心了,他想用气功治好他的近视,同时又想练气功会开发人的智力,这样学习起来就省事了。于是,他就报名参加了这个气功班。可是,等临到开课时,才知道气功师,和气功教学都变了内容;来了一个姓李的气功师,教的是自家的功法,也就是简单的导引,揉气,静坐类的简单气功招式。二十来天,他都是晚上去学,一晃,学习班就结束了。
这样,他每天早上就跑到家附近的苗圃里去练站桩。当他把自己沐浴在初晨的旭日里时,等过了一会,一睁眼,发现大地、天空,以及一切的物都是很好看的蓝色的了。
有一天,他的父亲忽然问他,“你的生殖器是包茎么?”原来他看了他的日记。“是的。”他回答道。“疼么?”,父亲问。“有时会疼一下。”他回答道。于是,他的父亲把他带进医院,医生看了后说,需做个包皮环切术,是个小手术。可是就在做手术后的当晚,他忽然从梦中疼醒过来,因为他会阴的地方会随着睡梦中的性的冲动疼得很厉害。等那种冲动消失了了,疼痛也就消失了。等到天明医生上班了,他问那个给他做手术的男医生,这种疼痛是怎么回事,医生说没事,是正常现象。这种疼痛伴随着他好多年而且只是在他熟睡时才会时有发生,在白天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神经性痉挛,他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总觉得哪出了问题,可也找不到症结。他觉得这种割包皮的手术就是对人体的一种残忍的伤害!一定是对人身体不好的!试想,人再聪明,哪有造物主聪明智慧呢!造物主的设计本是天然完美的,人为地去割去点身体上的东西,简直就是残忍地对身体的破坏!如非迫不得已,一定不要做这种手术!他经常这么想着。这种烦恼痛苦一直伴随了他十几年。在十多年后的一个早上,他忽然明白那种疼痛是怎么回事了,那种疼痛就像他在夜里睡觉时偶然一使劲蹬腿会抽筋的疼痛一样的,俗语是抽筋,学术语是神经性痉挛。他忽然很是感叹,他觉得自己十几年的烦恼疑心痛苦纯是没必要!他忽然感叹“随其自然”是多么好的人生方法!。又过了几年后,李远徳在网络新闻里看到有的男的做了包皮手术后的没几天,因为**反应而导致生理、心理上痛苦不堪而把做手术的医生用刀刺死在医院里。看到这里,李远徳想起自己曾经做过这个手术后的身心的**反应,也曾有想刺死那个医生的心理状态,但是,心地善良的他,把痛苦全部咽下去了,逆来顺受,随遇而安了。在这则新闻里,女主播也说包皮手术是个小手术,李远徳心想,你做过么?做包皮手术肯定对人的生理是有害的!能不做就不要做,绝对是有伤害的,切除的是身上的皮肤,切掉的是皮肤,伤害的是软组织还有后遗症等等。凡是说做包皮手术是没害的,是个小手术,都是从没有亲自做过包皮手术的,那会有很多**的反应与不好的感受。但已经做了的,就把生理上的**反应置之度外,随其自然地生活吧。肯定是有伤害的,但是人体是有个自动调节的功能的,会有所好转的,随其自然、不在乎,是健康活下去的方法。说做包皮手术无害,是个小手术,那他肯定没有自己尝试过,就像这个女主播她肯定是没有做过。切割包皮手术有害,应该取消这个手术,做包皮手术,不是只割开个口,而是切除掉外面的包皮,就如同把人的嘴唇切掉,只剩舌头。这个手术应该淘汰扔到地狱里去了!包皮不应该切除,包茎者,割开个口能露出**就可以了,不要切掉任何的包皮!!!对人的身体和心灵伤害很大的!
走火入魔
暑假转眼过去了,上高二了,文理科分班了,他所在的三班分进来好多新同学。一个月后,本该组与组之间调换位置,这样是为了学生的视力着想。可是班主任没有说,一部分新同学和原六班的同学还没有很熟起来,也没有班干部管这个事。他仗着以前在这个班做过班干部,就走到教室前,对全班高声说,该换下座位了。可是大多数的同学都很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弄得他很不好意思,觉得很狼狈。还好,原先老三班的两个男生走过来和他说笑着,他看大多数同学没什么表示,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行为太过了呢?忽然之间,他的头脑又不清醒起来,他又回到了在曲阜那早醒来时的梦游状态。他又开始害怕起来,赶紧在学校里跑了一小圈,并用凉水洗了洗脸,可是头脑依然是不清醒。
这种不清醒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半年多,而且是一种很难受的状态,具体是怎么难受,他也说不清楚,他也去医院做过多次检查,可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他多次向父母诉说这种状态,父母看他外在健健康康的,只是以为他有心病。在这种状态下,他的学习已是一落千丈,他想让父母帮帮他,看他到底该怎么办。
结果,父亲把他领进了精神病医院,他一看那些精神病人,吓得就走了。父亲,又把他领到一个老中医那里,老中医说他气瘀在鼻梁,是练气功不当所致。为了能好好调理身体,老中医的儿子建议把病说的重些,于是开了个神经官能症,建议休学。就这样,他远离了学校,来到了老中医家里,喝中药,被针灸。两个月过去了,老中医说好了,他就回到家中,可是头脑不清难受的状态还是与先前一个样。
于是他又花了一百元去个气功班去治疗,在那里练气功。一天,那里的女气功师给他针灸时,问他什么感觉,他说有点凉,女气功师慌忙拔出长针擦去了他额头上的血迹。以后他不再针灸,只练气功,就这样过了两个月,那种头脑不清、浑身难受的状态依然存在。
没有办法,他给报社写了封信,诉说了自己的状态,报社不久派来记者,了解了情况后,就以老中医断定的气功走偏给报道了出去,结果来了几位气功师,来帮他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