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妖兽,交手时药物发作,好在我撑过去了,保住了姓名。”
“爹,你应该知道是谁要对摄政王府动手吧?”
“皇上。”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苏白看着床上的幔帐,她想的没错,爹什么都知道。
“我原以为皇上会顾念旧情,没想到,还是走到今天这步。”苏彦叹了一口气。
自他从江南回来,夜夜都会梦见琅清。
他无数次想问琅清,当初为何要他辅佐安流云登基,又是否料想到他和芃芃会成为安流云的肉中钉,眼中刺。
“爹,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苏彦愣了一下,“爹知道,但现在还不是离开京城的好时候。”
安流云这次将暗杀安排在狩猎场是明智的,但安流云没有料想到苏白这个变故。
眼下安流云失败,铁定担心他发觉后反将一军,第三次暗杀必然安排的更加紧密。
王府外面有御林军把手,他和芃芃偷偷离开京城,活下去的可能很小。
“咱们不走。”苏白声音虚弱,却无比坚定,“这里是咱们的家,咱们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走?”
苏彦定定地看着她,不走?
那要做什么才不是坐以待毙?以卵击石吗?
“衍朝还没太子吧?如果安流云大病一场,臣子又联合上奏,请立太子,他会考虑吧?”苏白声音冷静,仔细听似乎还带了几分笑意。
苏彦心中一动,如此的话,前朝后宫都会受到影响,安流云分身乏术,暂时不会进行第三次暗杀。
“他不可能说病就病,皇宫戒备森严,寻常人也无法进他身。”苏彦犯愁。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做吧,爹只要保证八成的朝臣都会参与立太子一事就行,这只是缓兵之计。”
安流云能在龙椅上稳坐这么多年,也不全靠旁人的扶持,老臣的忠心,自身也是雷霆手段。
年轻时对付敌国,平息内乱,颇受百姓爱戴。
苏白懒得管他为什么会脑子抽抽,要对忠臣下手。
她没做错事,别人找她的麻烦,就是不行。
“行,爹答应你。”苏彦想了想,答应下来。
苏白闭上眼睛,正想结束这个话题,忽然想起拍卖行的明光甲。
“爹,你还记得明光甲吗?我听说当年是您将明光甲献给安流云,安流云又将其赏赐给穆将军,穆将军第一次穿它打仗,就命丧沙场了,这一切是巧合吗?”
这些事情,她早就想问清楚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现在把安流云的事情说开,正好问问明光甲。
“你去过拍卖行的仓库了?”苏彦有些意外。
苏白‘嗯’了一声,“我还从管事口中听说了一些事情。”
“不是巧合,皇上当时就想除掉穆阳洲,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只好迂回在赏赐的几套盔甲上动了手脚。其实那次穆阳洲不穿明光甲,他也难平安凯旋。”
苏彦顿了顿,闭上眼睛。
“那一战,皇上早就和敌国达成了约定,敌国每年上缴他们一半的税收以及特产,衍朝就不会攻破他们的城门。所谓的战役,不过是两国联手布的局罢了。”
“那您为什么要再收下明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