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行了一礼,道:“姚某今日有缘得见各位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水酒一杯,先干为敬”
话音一落,就见他将面前的酒杯举起,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美酒。由此看来,这位姚姚林学士虽然是一名文人,却也有着几分豪气,就算是面对这些世家公子,他也能够从容不迫,应对有礼。这样的人物,难怪能够取得文举第一。而且,他有着内阁执笔郎中的官职在身,就确实是有资格坐在燕雄的下手相陪。要知道,任你出身于再怎么显赫的豪门世家。只要没有继承家族中的爵位,就只是一介平民。而内阁学士,那可是正三品官员,算得上是朝廷大臣了。
按照燕北帝国的官制,自帝王以下,文官以丞相为首,武官则以元帅为尊。而且,不论是丞相还是大元帅,都算是超品官阶,与亲王同级爵位最高封为公爵。伯爵可任二品官职各部的部长,
燕北帝国设有内阁议会大学士一职,官列一品,虽无丞相之名,但实有丞相之职,算是站在了权臣的顶端。内阁学士的三人为帝国的议法,执法监督,帝国重大决策草拟方案,属实权派的人物。
内阁学士的重要性,在于参与制定国策,大皇子将些人介绍给大家,就等于说。以后选什么人做国王,草案是我朋友定的。
姚学士与燕雄出入同行,可见他已经成为了大皇子一党,这说明,大皇子燕雄,才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之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燕雄就确实有资格说出,由姚学士在日后升任内阁大学士一职。
众多世家子弟,聚在一起小聚,顺带为陆弥摆宴接风,可以说是少年人之间的交往,与朝政大事无关。但是,随着大皇子燕雄的出现,并且挑明了段兴朝的身份,顿时让局面变的微妙起来。
如果这时有谁表态与大皇子或是姚学士做了朋友,代表和家族也做出了选择,愿意成为大皇子一党?
平时再怎么纨绔都不要紧,但真要是涉及到了夺嫡之争,除非家族长辈已经明确站队,否则谁会傻的在这个时候充当出头鸟?一时之间,本来恢复了几分热闹的酒宴,又变的冷清起来。不过,燕雄和段兴朝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向着同席的众人连连敬酒,仿佛冷场并不是他们所造成的一样。
陆弥见这一道难题众公子不好解。就主动站起来说:“失敬,失敬原来是文举第一的高才,陆某虽然习武。但对文人是十分敬重的,来,来,我们为俊杰干上一杯。”
众公子,此时不敢怠慢,连忙借机向姚学士回敬了一杯。既不失礼,又不用表示个人立场,既不得罪大皇子、也不得罪五王子。一举两得。酒席间顿时又变得热闹起来,众人纷纷向段兴朝敬酒,但敬酒的理由,千篇一律变成了仰慕“文举高才”这么一来,姚学士内阁学士的身份,反而是无人关注了。交往再是纯属于义气之交,而不是什么功利之心或站队的事。
与当朝内阁学士结交,可能会被视为站队。但是,仰慕高才是人之长情,不能用站队来理论的。
这么一来,刚才大皇子燕雄借姚学士的身份,给大家带来的震撼,也就消失于无形之中了。不过,燕雄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不快,依然在席间谈笑风声,在豪爽之余,也表现出了其平易近人的风格。
陆弥知道这位大皇子确实是具有一种名为“亲和力”的领导才能。凭借这本事他很容易在身边聚集一批为他效命的人。不过,这位大皇子的功利心过于强了一点。只怕不能成为一位有容人之量的一国之君。
对于大皇子这样的人物,陆弥自然是敬而远之。这样的人他是不会支持的。当然他也不会出面反对,他报着一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心太来对待大皇子。
宴席过后。陆弥等人与大皇子、五皇子一起回到了宫中,陆弥回贵宾馆,二位皇子各自回府。
第二天一大早,五皇子又来到陆弥住的贵宾馆,为昨天的事表示歉意。陆对些表示理解。五皇子希望得到陆弥的支持,陆弥则明确表态,他不会支持任何一个皇子,但陆弥给了五皇子一些忠告。
陆弥对五皇子说:“越聪明的人,其实越累。在乎的多。割舍就难,往往失去的也就越多;追求的苦,心事就重,往往美好的也就越少。人生中,有些东西,不必太刻意;有些人,只是过客,不必太留恋;有些事情,也只是事情,不必太奢望。拥有一份美丽的心情,一个简单的心境,一种幸福的感觉,即使不完美,也是最美的。做人,不仅要阳光,要自信,更要有一个平和的心态。心,与花的距离,在于欣赏,在于懂得;心,与世界的距离,在于容纳,在于敬畏;心,与心的距离,在于理解,在于真诚。水,本清澈,无念;人,本善良,无为;心,本质洁,无心。做一个清澈的人,一个善良的人,一个坦坦荡荡的人。这是我对你的忠告,你回去后仔细想想,想透了,你有可能会胜出。想得透,想不透,我都不会帮你。”
五皇子回去后对陆给他的忠告一时半会想不透。担也从中得到了不少提示。直到他皇父皇大开杀戒时,他才明白陆弥忠告的真实用意,由此崇拜陆弥一辈子,陆弥到燕北没几天就能看清皇子之争中父皇的用意,这是他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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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