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娘娘由于被一些没有来由的辱骂诽谤所激,现在得了怔忡之症,不能起床,该当如何?”薛据找来明月,询问褒姒是否可以乘銮驾北上回到洛阳,没想到明月泪如雨下,跪在薛据的面前哭诉道。
“可恶,都是孤的那个悍妇,日日派人散布流言,辱骂你们娘娘,现在害人害己,搞得太后已经病重,真是岂有此理!”薛据心疼褒姒,不由得捶足顿胸道。
“主公,既然平太后已经病入膏肓,咱们何不就等着褒姒发病身亡,到时候和朝廷翻脸,更有借口!”朱凯听说褒姒不能启行,顿时得意万分地建议道。
“平太后要是在孤的会籍宫遭遇不测,岂不是孤的罪过?不可,朱凯,立即征集名医,替太后看病,务必要治好太后!”薛据厉声命令朱凯道。
“唉,主公真的被美色所惑,竟然有此良机不杀褒姒,日后必然后悔莫及,胡桂,本相命你今晚化妆成太医,入宫替褒姒治病,找到机会,趁机毒杀褒姒!”朱凯长叹一声退出大殿,秘密找到心腹胡桂,向他面授诡计道。
这个月明星稀的子夜,褒姒和明月、惠月都已经入睡,忽然宫人来报,说是太医入内瞧病,明月生怕有刺客混进行宫,赶紧暗中找来大将许超,向他说了危机。
须臾,太医入内,向褒姒叩首,提着诊病的匣子,缓缓靠近褒姒,明月和惠月担心这个太医是刺客假扮,目不转睛地防备着此人的动向。
太医替褒姒诊脉,过了一会子,忽然慢条斯理地对褒姒言道:“太后这病,虽然难治,但是只是心病,只要解除心魔,便一定可以安然度过危难。”
褒姒蹙着眉头,感到这个太医有些古怪,不由得悄悄问道:“请问大夫,您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太医微笑着看了看四周,明月立即让在场的宫人都下去,此时,那太医迅速打开了木匣子,对褒姒说道:“太后,我叫胡桂,虽然是会籍人,但是素来为太后的聪明贤德所折服,这次小人受到朱凯奸佞的秘密指令,前来扮作刺客,秘密刺杀太后,但是在下素来有忠义之心,也想为大周苍生干一件好事,所以在下给太后服下一剂药,太后服了便暂时不能下床,在下会禀报薛据,诡说太后病逝,这样薛据必然会把太后的棺木送回洛阳,过了五日,太后的身子便会恢复如常,到时候太后就成功离开虎穴,而薛据也错过了北上进攻洛阳的最好时机!”
“胡桂先生,本宫真是佩服你的爱国热情,好,本宫就信你!”褒姒十分感动地冲着胡桂嫣然一笑,然后喝了胡桂的药,顿时感到浑身麻木,倒在床上。
“主公,褒姒已经在行宫去世,我们北上护送棺木的机会到了!”朱凯接到胡桂的回禀后,顿时欣喜若狂,立即跑到薛据的大殿,向薛据禀报这个极好的消息。
“什么?平太后去世了?”薛据顿时如同利剑穿心,差点昏倒在地。
“主公,江山为重呀,我们立刻派兵北上,护送太后棺木进京,趁机攻打洛阳!”朱凯大声劝说薛据道。
“唉,可惜一代美人,好,朱凯,立刻按照计划,兵发洛阳!”薛据不由得连声哀叹道。
过了一日,褒姒的棺木随着送葬的大队,从会籍北上,半路来到了安阳,褒姒果然突然恢复了意识,而且身轻如燕,十分的神清气爽,褒姒的复生,顿时震惊了整个北上的队伍,大将许超迅速找到送葬的将领虎据道:“虎将军,太后已经死而复生,我看,现在应该打消上洛阳的计划吧?”
虎据不由得万分惊诧,立即派人回报薛据,这样过了十几日,薛据接到褒姒在半路复生的消息后,顿时喜上眉梢,立即命令退回大军,把褒姒接回会籍。
“主公,我们中了褒姒的诈死诡计,现在把褒姒接回来,我们的北上时机就会失去,请主公立即下令,让臣追上北上军队,命令虎据继续挟持太后北上,趁机攻打洛阳!”朱凯听说褒姒在半路突然复生,顿时恍然大悟,追悔莫及,迅速向薛据建议道。
“朱凯,孤也中了褒姒的美人计了,你现在立即派军队追上褒姒,若有人胆敢送褒姒回会籍,立即诛杀!”薛据顿时悔之莫及,冲着朱凯大吼道。
朱凯立刻飞马率领一支骑兵,狂奔向安阳,没想到刚到半路,便瞧见斜刺里冒出程字大旗,一支养精蓄锐的周军突然大声喊杀,凶猛地冲杀出来,拦住去路。
“来将是谁?”朱凯顿时惊愕不已。“朱凯小儿听着,本王是程荣,已经接太后娘娘回到京城,你们越国企图谋害娘娘,用心歹毒,本王率领征讨,你若识趣,立即下马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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