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攀上城墙,果然发觉没有任何守兵。
先锋士兵迅速点燃火把,伯力大为振奋,随即命康卡和安利各领精兵五千,杀入水龙关,没想到西戎骑兵刚刚入城,前面的骑兵便纷纷落入壕沟,死伤狼藉,城头上杀声震天,掘突一身银甲,威风潇洒地立在箭楼之上,冲着康卡和安利大笑道:“那敌酋,中我掘突的诱敌之计了,还不赶紧投降!”
康卡和安利一见被包围,立即率领残余骑兵,奋力冲杀,好不容易逃出水龙关,前面忽然旌旗摇摆,程荣和明超带领安童等将率领骑兵当头截住,一场大杀,打得康卡和安利一败涂地,弃马涉水逃跑,好不容易回到西戎帅营,手下只剩一百多残兵败将。
“程荣掘突,竟然敢破我密计,真是可恨!”伯力见康卡和安利狼狈之状,立即知道自己的散布流言诡计已经被程荣识破,气得暴跳如雷,大骂众将。
“元帅,现在周军已经连续获胜,但是兵力与我相比,仍旧是处于劣势,咱们只要包围水龙关,断其粮草,抢在赢明大军抵达之前,歼灭掘突和程荣,可谓胜券仍在!”康卡想了想,立即向伯力献策道。
“康卡所言甚善,传本帅将令,包围水龙关,日夜命人辱骂骚扰,务必要使掘突和程荣小儿丧胆!”伯力一拍案几,大声命令道。
再说越国会籍,薛据听闻水龙关两军大战,周军全胜,但是西戎兵兵力强盛,双方对峙,并未分出输赢,不由得寻思想背叛与朝廷的盟约,暗中派兵北上截击赢明援兵,坐享其成。
朱凯知道薛据的打算,立即向薛据献计道:“主公,与朝廷反目,其实只要做一件事!”
“朱凯,你此话是何意?”薛据目视着朱凯询问道。
“主公,朝廷拿平太后褒姒当人质,送到我们会籍宫,我们只要想法子让褒姒殒命,那与朝廷的盟约就算是破了!”朱凯诡笑道。
“朱凯,平太后是我越国的贵客,怎能出尔反尔,反而害她,岂不是被天下所唾骂?”薛据顿时发怒道。
“主公,褒姒的名声十分坏,现在会籍大小街市,谁不骂褒姒是亡国妖孽,就算褒姒在会籍去世,恐怕也不会引出麻烦!”朱凯一脸有理地鼓动薛据道。
“胡说八道,平太后贤良淑德,天下哪个不知,孤知道,是那个宫里的刁妇散布流言,故意败坏太后的名节,孤挟太后以令天下,太后若在我越国出事,岂不是孤自坏名声?”薛据不由得怒目瞪着朱凯,一顿斥责。
朱凯气愤地退出会籍宫,不由得长叹道:“没想到主公竟然为女色所迷,如此糊涂,早晚必死于褒姒之手!”
“喔?主公还护着那个贱人?”明德阁,房妃听说薛据当场拒绝朱凯的谏言,顿时嫉恨不已,立即问计朱凯道:“朱国相,除去褒姒这个祸水,应该如何行动?”
朱凯见房妃痛恨褒姒入骨,立刻拱手道:“娘娘,杀褒姒只有想法子让褒姒痛苦不堪,并且疑神疑鬼,臣建议,继续派人在褒姒行宫周围散布谣言,辱骂褒姒,然后设法让褒姒的左右侍女得知褒姒在会籍恶名昭著,给褒姒的心理制造压力,最后咱们突然散布流言,说掘突已经被水建处死,褒姒必然崩溃!”
“大人真是高明!”房妃得意地奸笑起来。
这几日,一向寂静,竹园清幽冷香的行宫,忽然变得有些恐怖和令人抑郁,褒姒在偶然间,听到了掘突在前线出事的传闻,顿时心中凉了半截,手中的古琴没有自主地停了下来。
“太后娘娘!”明月和惠月正在为一路上被人无故侮辱而气恼,忽然发现褒姒脸色发白,怔怔地望着假山,好像急怒攻心一般,赶紧上前扶着褒姒,柔声叫唤起来。
“明月、惠月,本宫好像听人议论,郑王掘突在前线出事了,此事是否真实?”褒姒眉头紧蹙道。
“娘娘,您宽心!”明月竭力安抚道。
“本宫实在有些恍惚不定!”褒姒幽怨道。
“娘娘若是有些不适,还是早早休息吧!”惠月关切地言道。
“好,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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