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荣在水龙关一带征战,此时传出流言,说太后南下成了人质,那郑王掘突岂不会怒气填膺,挥师直指京城,到时候掘突造反,大周危矣!”忠心耿耿的鲁侯跪在丹墀下,连连叩头。
“朕一听掘突就来气,太后娘娘其实他所能左右?”水建不由得龙颜震怒。
回到牡丹阁,闵贵妃听说朝中在闹太后当人质的事,十分狡猾的她立刻哭得娓娓动听,媚态万千,在水建面前极力为自己辩护,说自己绝对不赞成太后当越国的人质。
“闵妃,你闹什么?朕怎么会怀疑是你怂恿群臣让太后当人质,不过若是不如此,越王薛据就不会答应和朝廷暂时和谈,到时候,朕的龙椅恐怕都很难保住呀!”水建捂着头,十分烦心道。
“皇上,太后若在洛阳宫一日,那臣妾的冤屈就难以洗雪,臣妾请皇上赐臣妾一死!”闵贵妃见水建仍然纠结,便又使出一脸狐媚的媚态,哭得花枝乱颤。
“好,护送太后到越国!”水建顿时大声狂吼道。
就在程荣和掘突在水龙关与西戎交战的同时,水建带着愤懑的心情,命大将许超带领人马护送平太后褒姒赴越国。
蒹葭宫,竹林寂寂,一阵微风,吹得潇潇斑马鸣,阿喜十分愤怒地听说了闵贵妃的阴谋,当场带着宫人,阻截了褒姒的銮驾,替褒姒愤愤不平道:“皇上真是太昏庸了,怎么可以听奸妃的几句恶毒的诽谤,就把太后送去让奸贼蹂躏,真是岂有此理!”
“阿喜,别再闹了,现在形势紧迫,本宫只有暂时到越国,方能解救天下苍生!”褒姒面色黯然,颦眉注视着阿喜,未言泪如雨点,斑斑向着湘妃竹。
“小主,你去越国,掘突他应该如何?他可是视您如性命一样,还有宛云公主,你走了,她有谁来抚养?”阿喜顿时悲恸地按住车辕道。
“平皇后娘娘,您放心吧,我和惠月一定会全力保护娘娘,绝不让奸佞伤害娘娘!”陪同褒姒的明月,一脸毅然的样子,柳眉含嗔,向着阿喜保证道。
“明月、惠月,那就仰仗你们了!”阿喜郑重拜托明月和惠月道。
长途跋涉,过了一个多月,抵达越国的会籍是,正好是冬至,满城风雨,褒姒不顾街市上越国人的指指点点,恶言相向,面带尊严地整理了凤纹百褶裙,云鬓上宝鸭玉钗点缀在秀发之上,一顾倾城,见到和气的平太后的毓秀自容,以往被流言欺骗而误解褒姒的人,都顿时被褒姒的气度所感动。
“平太后娘娘今日屈尊前来藩国,真是小王的荣幸!”越国宫殿,越王薛据带着朱凯等人,亲自隆重地向褒姒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薛据顿时被褒姒的绝世美艳所动容,他不由得暗暗赞叹道:“人说当初天子烽火骊山戏诸侯,本王还不信,今日见此丽人,真是真切呀!”
“主公,平太后已经在我们越国的手上,现在我们应该迅速率兵北上,联合西戎,南北夹攻洛阳!”朱凯见薛据一脸惊叹的样子,赶紧上前进言道。
“朱凯,平太后现在在本王手中,本王已经扼住了掘突和朝廷的要害,此时要是再出兵北上,岂不是被天下所耻笑?我看还是等掘突程荣与伯力龙争虎斗,咱们坐收渔人之利!”薛据不由得捋须大笑道。
“越王,本宫既然到了会籍,就说明越国是尊奉朝廷的,既然如此,本宫可以建议皇上,对越国停战!”褒姒明眸皓齿,冲着薛据莞尔一笑,当场决断道。
“太后果然是英明,既然越国已归朝廷管辖,臣建议,请太后下懿旨,让臣赴京城朝拜。”薛据立刻向褒姒建议道。
“越王,本宫既然已经驾临越国,就说明朝廷是绝对信任越王的,越王当然无需再去京城了,再说现在朝廷大军正在征讨西戎,兵荒马乱,为了安全,越王可以暂时在藩国接受朝廷的安抚。”褒姒轻启丹唇,嫣然笑道。
“朱大人,褒姒完全是在施展诡计,故意麻痹我们越国,此时我们不北上与伯力全力夺取洛阳,更待何时?大人,不如诛杀褒姒,逼迫越王和朝廷断绝关系!”大宴后,眼看薛据一脸志满意得的样子,将军虎愧顿时心急如焚,立即找到朱凯,大声请示道。
“虎愧,我也感到,越王已经被这个女子所迷惑,既然箭在弦上,咱们立刻调集一队精兵,趁夜色包围太后行宫,将褒姒处斩,逼迫主公出兵北上,与朝廷势不两立!”朱凯连连点头,赶紧命令虎愧迅速布置。
深夜,褒姒十分从容地在月色竹影的倒映下读书,明月和惠月手按弓弦,侍立左右,此时,随着户外一阵古怪的响声,明月和惠月顿时惊醒了起来。
“明月、惠月,将屋内所有的蜡烛吹灭,我们躲在床榻下面,看到敌人露头,就发射弓箭!”褒姒柳眉竖起,精明地命令明月和惠月道。
果然,须臾,就有黑衣刺客探头入内,明月嗖地一箭,正中刺客咽喉,刺客当场大叫毙命,剩下的刺客迅速爬上墙头,被褒姒和明月惠月在暗处一一放倒,褒姒的弓箭十分了得,攻打了半个时辰,刺客仍然未能拿下褒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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