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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妃呀,不敢当,你是王上的宠爱之人,后宫里你想怎么做都没人敢说个不字,但是你应该知道,按照祖制,这后宫后妃结交外臣,干预朝政,是一个死罪,偏偏你竟然敢收受外臣的贿赂,替人求官,你说,你这不是让王上和王后娘娘为难吗?”瑾皇妃发难道。[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好,来了,让她进来吧。”瑾皇妃旁若无人的一挥手,宫女们便打了细帘子,果然是盈盈弱弱的褒姒,带着阿喜,上前诺诺请安。
“启禀各宫主子,蒹葭宫褒妃前来觐见。”这时,神神秘秘的安贞挪着小碎步,进来跪下奏道。
“娘娘放心,王上这回,是不会护着这狐媚子的了。”瑾皇妃嬉笑自若道。
“瑾妹妹,你确定这回没有人会为褒姒说话?”坤宁宫的暖阁,各宫的嫔妃都忐忑不安地前来请安,一一落座,姜后伏在软榻上,心神不宁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瑾皇妃,疑惑地问道。
“褒妃娘娘,王上日理万机,我看就不必打扰他了,后宫的事,自由王后娘娘和瑾皇妃娘娘主持,来人,一起带走!”安贞狡诈地行了个礼,太监们便不容分说,押着褒姒和阿喜一起去了坤宁宫。
“慢着,安贞,这是怎么回事,本宫自会向王上禀明,你先放了阿喜再说!”褒姒在后花园散心,听月儿战战兢兢地说了一通后,赶紧出来,冷静地对安贞说道。
“哈哈哈,阿喜,你就别再挣扎了,这一回,就是王上也保护不了你们,你们死定了,来人,把阿喜押到坤宁宫,由王后娘娘亲审!”安贞恶毒地用手掀起阿喜的下巴道。
“卑鄙,你们这群狗东西,栽赃害人,恶意造谣!”阿喜大声骂道。
很快,他们有了眉目,一个太监上前禀报道:“启禀大人,小的们在蒹葭宫内搜到了十几件金器,还有许多檀香木匣,里面都是香粉。”
“哈哈哈,好一个叼嘴的丫头,来人,先把她绑起来,进去给我搜!”安贞不客气地一挥手,一群太监很快控制住了阿喜,像疯了一样在蒹葭宫里乱翻。
“胡说八道,我们家小主怎么可能结交外臣,真是胡说八道,你们快滚,不然王上来了,要你们好看!”阿喜嗔怒道。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阿喜没好气地嘟着嘴道。“阿喜,快叫你们主子出来接旨,你们宫里,有人禀报王后娘娘,说你们家主子接受下臣孙叔的贿赂,为他求官,所以王后娘娘特命本座来你们宫里查实。”安贞趾高气昂地对着阿喜说道。
“是不是王上来宫里了?”阿喜喜滋滋地抚着月儿的头饰,打了细帘子,出去迎接,却惊奇地看到重华宫三品女官安贞幸灾乐祸的嘴脸。
“阿喜姐姐,不好了,外面莫名其妙的来了一队宫女!”这时,外面的小丫头月儿见状,赶紧进来向阿喜汇报道。
而在蒹葭宫的另一面,一队气势汹汹的宫女太监在安贞的领率下,踏着水珠花瓣来到了蒹葭宫的大门口,宫内,阴沉沉的不见天日。
“不去了,寡人再去也没什么用处了。”明贡微微摇摇头,疾步返回了朝阳宫书房。
“王上,外面有些阴冷,王上是不是摆驾蒹葭宫?”馨月偷眼瞧见明贡皱着眉头,赶紧低低地劝告道。
户外下着疾风骤雨,明贡让馨月打着雨伞跟着他,自个儿踏着水花,疾步星驰,雨中的后花园,花色残落,遍地残红,使得他的心情非常糟糕,他不禁口中喃喃念到:“没想到什么人都背叛寡人。”
“原来,这么些年,掘突还是没有忘记褒姒呀,怪不得这些年褒姒一直躲着他,看起来,他们过去有私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明贡越想越生气,甚至认为掘突这么写,是直接向自己索要自己的爱妃,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明贡虎地跳起来,大吼了一声放肆,便拂袖而去。只留下陆凯,吓得魂不守舍。
“这是什么意思?掘突为什么单单提出向蒹葭宫褒姒请安,而且还说得那么关心?”明贡顿时奇怪道,前年掘突见驾的恍恍惚惚,使他更加加深了对从前的猜疑。
明贡拆开一看,心中只写了几个字,臣向蒹葭宫褒娘娘处问安,请王上好好待她。
“这个,启禀王上,掘突公子犹豫了一下,确实在奏报后面,加了一个小锦囊,请王上过目。”陆凯喜滋滋地从袖中递上了一封书信。
“陆凯,这次去边关宣旨,你有没有对掘突说只要他能打赢这一仗,寡人便满足他任意一个要求的话?”明贡突然想起了什么,兴致勃勃地问道。
“嗯!”连续几天没有笑容的明贡,终于拨云见雾,眉开眼笑了起来。
“三月十五日,遇敌寇骑兵超过三万犯境,已挫其锋芒,并修好工事,数日之后,敌主力必大至,臣等已经坚壁清野,并派轻兵偷袭敌人粮草,决战即将打响,请王上宽心。”
“是掘突、程荣他们有消息了吗?”明贡眼睛一亮,赶紧站起来从陆凯手中接过了密封得紧紧的急报,几下打开一看,果然是掘突的笔迹。
“启禀王上,边关急报!”风尘仆仆的宠臣陆凯,小心翼翼地踱进书房,上前请安道。
朝阳宫,垂头丧气的明贡,正在书房里描绘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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