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公子一根汗毛,不只是你,你们全家都会生不如死。”
白柳错愕了一瞬,随即轻笑道:“我只是一个画画的,平日里游山玩水,父母也平凡的很,雷,你这话说的是不是重了点?我倒要问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说这种话?”
“画家?最好是这样!”
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白柳的身形晃荡了一瞬,脸色苍白。
华盛顿的二层别墅里,墨遥已经被自己关了两天。
墨小白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回来了。
自从到了华盛顿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墨小白,每天早晚各一个电话,叮嘱他按时吃饭,多补充营养,注意休息,还特别嘱咐他不要出门,说什么他的伤还没好,一个人出门他不放心。
墨遥轻笑,每次接电话的时候,他都觉得墨小白唠唠叨叨的像个小妻子,可每当他问墨小白现在在哪里,墨小白都支支吾吾地不回答。
他以为,他不说,他就不会知道吗?
墨小白在华盛顿,在市中心的一座高层建筑里,他知道。
从到华盛顿的那一刻起,墨遥就通知墨晨密切关注墨小白的行踪了,墨小白要找人,他不阻拦,可他却必须保证墨小白的万无一失。
既然有人要藏起来,那就一定不会让他轻易找到。
墨小白偷溜进反恐大楼劫走季冰的时候,他带着上百名黑手党弟兄在外层层把守,紧张地盯着里面的动静,只要一有枪响,他立马就会冲进去,可不知是墨小白的动作太迅速了,还是反恐的人太愚蠢了,一小时后,墨小白轻轻松松地就把昏迷着的季冰给带了出来。
看着他宝贝似的把季冰送进车里,墨遥的眼神暗了暗,掩护他平安离开后,墨遥一层一层地撤了黑手党的力量,刚回到别墅,墨小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大,你吃饭了吗?”
“嗯”
墨小白的声音明显比前两天轻松了许多,而墨遥的声音里却含了一丝低落。
“老大,你吃的什么?”
“云还在做”
墨遥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厨房。
“云今天怎么去的这么晚?”
墨小白有点愤怒:“她皮痒了是不是?老大,你等着,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好好教训她一顿!”
“我派她去做任务,回来晚了。你手上的伤,好了没有?”
墨小白伸出拆了纱布的手掌,翻来覆去仔细看了看,嘴巴一撅:“老大,不好,严重了!”
墨遥心一紧:“今天又伤到了?”
“没有啊”,墨小白狐疑:“老大,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门了?”
“没伤到怎么严重了?”
墨小白开始软软地撒娇:“老大,留疤了,我白皙水嫩的手掌啊,这回上面多了一道长长的条状疤痕,难看死了,怎么办啊?老大,你不会嫌弃我吧?”
“不会”
墨遥又靠回沙发上,墨小白盯着自己的手掌心抱怨:“老大,那我的手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