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声音,可眼泪却控制不住,溢出眼眶淌过脸颊。
在失去她和不让她涉及博弈的抉择上,是道无解题。
“我累了谢南昭,人就那么点自尊,你总要给我留点吧?”京姩不敢猜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害怕自己又猜错了。
她偏开头,和他对视只会越陷越深,“被程念慈看到就不好了,你快走吧。”
“具体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我都可以。”
“不离。”他仍不愿意松口。
京姩耐着脾气,想推开他又推不开,咬紧牙关道:“不愿意离就滚远点,我不想和你登上乱七八糟的娱乐周刊上。”
“滚远点,让你去找顾听颂吗?”他眼底没有什么温度,嘶哑的嗓音里蕴藏着怒气。
“你在放什么狗屁!”京姩怒不可遏,用力踩着他的皮鞋,上面都印上她好几个脚印了,他仍面不改色。
谢南昭向来进退有度,理智自矜,而现在下颌线紧绷着,深沉如墨的眸子似要掀起狂风暴雨。
“学会说脏话了?那个黄毛教你的?”他甚至连人家名字都不愿意说了,他眼尾泛红,仿佛她所有的改变都是因为顾听颂。
浓郁的妒忌在心里燃烧着,把他坚守良久的城墙烧毁,内心表面被灼伤得面目全非。
“对行了吧!你不就想听我这样说吗?”京姩现在的状态就像炸毛的猫,浑身的毛都应激地立了起来。
他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把她打横抱起,红润的眼眶里,克制瞬间冰消瓦解,荡然无存。
“你谢南昭有病就去吃药,放我下来!不然我报警了!”被他突然抱起的时候,京姩忍不住惊呼,手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
反应过来立马松开,也不管会不会摔下来,企图掰开他抱着她的手。
在快要挣脱之时,他忽然把她用力一颠,让她趴在他健壮的肩膀上,就像顾听颂在会场外做的那个举动。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臀部,大掌按在上面。
布料不是很厚,他手掌的触感她的清楚感受到,连带着若有似无的温度。
京姩脸一下被逼红了,用手撑着他的肩膀想要下来,“拿开你的手,不然我就告你!”
“我合情、合理、合法。”他字正腔圆地说道。
把紧闭的门拉开,门板撞上墙壁又反弹回来。
发觉他要带着她正大光明走出去,京姩连忙放下撑在他肩膀的手,埋头趴在他的肩上。
字咬得极重,闷声道:“我可以告你违背妇女意愿!”
男人把她扛出休息室,门外站着不少人,还未上台和已经下台的人纷纷看了回来。
为了她,他把铺垫很久的计划放弃了。
什么程念慈什么婚约他都无所谓了,程墨为的事情他自会另想办法。
“违背妇女意愿通常指的是性行为方面,你这是在提醒我什么吗?”男人胸腔沁出几道笑声,无视其他人的目光,扛着她直接走出去。
京姩耳尖泛着淡淡的粉色,怒火发泄在他的脖子上,用尽了力气去咬他白皙的脖子。
他的脚步因为脖子传来的疼痛微顿,但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