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自愿与其弟子结婚的?”
这种事情在他们这里还真是少见,要是传出去了,他们不得被冠上山匪强盗?
没等姜老表态,刚刚提出疑问的那人应声倒地,吓得众人避之不及。
那人的脖子上插着锋利的匕首,血溅一地。
他捂着脖子,没一会就没了气息。
大家见状,气氛降到了冰点。
刚刚那匕首就是二楼的谈柏青扔下来的,没人看清他的动作刀就刺了下来。
“这……怎么能动手呢?这可是条活生生的人命啊!”族中较为年老的老人站出来说话。
族里的人都很清楚,这几年姜家势力愈发庞大,人人都清楚他们想一支独大,大家对姜家很不满。
但鉴于姜老曾经做过的事迹,才迟迟没有人提出异议。
“你们老姜家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难道人家就没说错吗?”
“那外族姑娘也是人家父母辛辛苦苦养大的,你们抛开该有的规矩不说,直接把人抢回来,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仗着几十年前做过的事,一直在寨子里横行霸道!想霸权不成!”
“你们老姜家可不是土生土长的苗疆人,当初还是避难逃来我们这里的,没有我们的收留,现在还有你们姓姜的吗?!”
姜老怎么都没想到死了个人会引起大家的公愤,他还以为死个人能让他们老实点,结果却恰恰相反。
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不比姜家人少,要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准。
躲在人群里的京姩也没想到自己的逃跑,会冒出那么多事情出来。
此时只需要一点火星子,大家挤压许久的怨气就会一触即发。
心脏突然隐隐作痛,京姩微皱了下眉,是可以忍受的程度。
她不敢抬头,也不敢做出其它举动。
这个感觉持续了五六分钟才消失,要是换在之前没有除蛊的时候,这五六分钟足以让她创巨痛深。
听到楼上走动的声音,京姩谨慎抬眼去看。
谈柏青没有找到她,披着件衣服就带着人匆忙下楼离开,看来是断定她已经逃走了。
场面一度混乱,姜老的身上被大家吐口水扔东西,他敢怒不敢言,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
要是再和他们产生冲突,姜家那么多年的努力只会功亏一篑。
原本包围他们的人散去,众人都警觉起来。
“这又是要闹哪一出?”
“你们姜家怎么说也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
“……”
姜老现在悔恨莫及,祖宗辛苦积下的口碑转眼被他搞碎一地,即有谋反的心思也不是当下不稳固的时候。
“各位实在抱歉,膝下弟子冲动之下做出了出格的事,我一定会罚他去祠堂跪个几天几夜。”
有人驳斥:“这点惩罚就可以抵过一条性命吗?!跪几晚就抵一条性命,哪来的歪理!”
“把你那孽徒杀了也抵不过!”
“……”
这闹剧没有个几天是结束不了的。
虽然现在没有人拦着了,但是所有人都还在这里,京姩独自离开一定会引起注意。
正想着如何趁机逃出来,手腕被人轻轻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