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远远的。
“她爸爸是个赌鬼,之前和她一起玩的女生家里都被她爸爸骚扰借钱,最后还是报警处理。”
“哎,你之前宿舍里有人的钱不见了,会不会是她偷的?”
“谁知道呢!爸爸都是这个德行了,她还能好到哪里去!”
打扮比较可爱的女生和打扮偏中性的女生走在一起,前者看到她嗤笑一声,“真是怪胎。”
“别说了……”后者觉得当面说人家不好。
蹲在路边的京姩捂着耳朵,试图把那些声音隔绝,可根本无济于事,甚至愈演愈烈。
在嘈杂的的恶骂声中,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多在别人身上找问题,少挑剔自己。”
抬头去看,男人精致的五官近在眼前,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扬,勾勒出漫不经心的感觉。
他蹲下来与她平视,微凉的指腹轻轻抹去她眼下的眼泪,目光直白又热烈。
“哭成花猫了。”
想要去抱他时,画面镜头开始拉长,周遭的车流声开始失真……
……
躺在病床上的她浓睫微颤,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阳台挂起来的风铃被风吹动,敲击发出一阵轻柔悦耳的声音。
她下意识看过去。
发现风铃好像没挂好,摇摇欲坠。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起来去把风铃挂好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谢南昭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和梦里一模一样。
他在看到她醒来的时候,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她想要开口叫他名字的时候,他挠了挠后脑勺,又走了出去。
京姩有些疑惑,撑着床缓慢坐起来,欲要下床去看看他怎么回事。
门在这时又推开了,还是谢南昭。
这一次没等她有什么反应,他就直接抱住了她,力道紧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谢……谢南昭,你要勒死我了!”京姩双手抵在他胸前。
男人恍然大悟立马松开了她,手倒是没舍得松开。
黑眸直勾勾盯着她,薄唇微扬。
京姩被他这样看着,又不说话,感到有些渗人,主动挑起话题:“你刚刚出去又进来是干什么?”
闻言,谢南昭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没什么。”
之前,半夜他产生幻觉和幻听,她的一句肚子饿了,想吃巷子口的云吞,他三更半夜请教嬢嬢云吞怎么做。
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端着一碗最为满意的云吞回来。
回到病房才发现她根本没有醒来,那句话只是他的幻听罢了。
还有一次,他产生幻觉,和空气说了半个小时的话,而且还是被贺璟初发现的,这够他取笑好一阵子了。
京姩看着他,忍不住用手捧住他的脸,眼睛一瞬不瞬地直视他。
“是哪里不舒——”
后面的话隐没于唇间,她的吻落在他微扬的嘴角,浅尝辄止。
要拉开距离时,男人扯了一把她的手,把距离又拉近了回来。
——
(要不我试试一天三更?明天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