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的时间。维尔曼夫人存在过这间大厅里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就连一滴血液,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
一条人命的消失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仿佛只是皇帝在兴头上随意点了首曲子,或者是宴会开餐前随意开了一瓶香槟。
重要的客人们并不会因此而侧目。
皇帝的心情仿佛好了一些,他顶着那些怀疑,惊痛,和急切的目光,又回身稳稳的坐在了王座之上。
他看向江刃,目光中带着安抚,开口说道:“将军,我很抱歉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但是一切还在我的掌握之中,请你不要过于忧虑。”
如果说海盗是大洋帝国最危险的成分,那么如果和比他们更危险的,三大帝国共同的敌人——“鸮”相比,那可就是远远不够看了。
所以他才会这么四平八稳地坐在这里,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拿高贵领主的生命去冒险。他相信,有凯斯兰的出手,江渔和陈欣一定会平安无事。
但毕竟他的算计让两位领主经受了一些委屈和风波,所以他还是略带愧疚地开口:“将军夫人也受惊吓和委屈了,快派人去找最好的医者过来,将军快带夫人先去休息休息吧,相信不久好消息就会传回来。”
“陛下,我们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等。”江刃直直地看向皇帝,他姑且最后再相信一次,希望皇帝不会让他失望。
“好吧,能理解。”皇帝抬了抬手,吩咐上前的侍从去搬软榻来给将军夫人休息。
围观了刚才那一幕,纽特看着怀里越发僵硬的妻子,开心地说:“瞧,蒂妮夫人的一号傀儡,啪的一下就没了,真没劲。你说呢,二号傀儡?”
“......你闭嘴。”任可澄还是第一次看见皇帝这样暴虐的一面,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惧意,可是这个嘴欠的丈夫偏偏还在旁边阴阳怪气 ,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赶紧去死。”她咬牙切齿道。
“唔,被你发现了。”纽特眯着眼睛, “你好像突然变聪明了一点。”他的语气充满嘲讽:“你不知道吗,我现在这样的境地,还真不如当一个鳏夫。”
“你!”任可澄几欲发作,却在父亲和母亲凶狠严厉的瞪视下压抑了下来。
蒂妮夫人紧绷着嘴角,这是她找来的证人,可是皇帝一开始的漫不经心,以及处理她时的干脆利落,让她一颗心高高的悬了起来。
他杀人的时候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甚至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他还说了那样的话,关于给维尔曼夫人承诺的人......他到底知道多少?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态度?蒂妮夫人现在脑子里一片乱麻。
随即她又想到了皇帝刚才安抚江刃的那句话。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她的背后猛然蹿起一股凉意。他到底掌握了什么?这群海盗分明是她通过钟秦的手从暗道放进宫里的,神不知鬼不觉。经手的人,知情的人,都是她从森林帝国里带来的心腹,还有这么多年在大洋帝国里培植的嫡系势力。
这个草包一样的皇帝。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怎么可能在一朝之间就尽在掌握了。
蒂妮夫人一方面觉得这太过荒谬,一方面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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