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她做局诬陷,这个草包不还是心甘情愿地为她擦屁股吗,可惜,她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陛下。那就当我们是冤枉了陈欣领主吧,谁让她有那些恐怖又变态的癖好呢,她私下跟“鸮”交易,竟然是真的要给我那可怜的侄子一个明面上的身份,我那侄儿听见了估计也会减少一些痛苦吧。”
蒂妮夫人顺势坐在侧面的椅子上,这裙子太重了,简直压得她快累死了。
“可是我却有证据,证明江渔领主是真的不把人命放在眼里。”蒂妮夫人身体前倾,鼻翼微微嗡动,好像格外急切。
“是吗?”皇帝好奇地问道:“相比之下,我更好奇的是,你是第一次见到江渔那孩子吧,怎么对她这么厌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恨不得她马上去死。”
“难道只是因为你偏向任家那位孩子吗?”
当然不是。
蒂妮夫人在心里冷笑。任家那个蠢货怎么配得到她真正的爱护。她看着皇帝好奇地目光,就想到那天述职时,那个光芒万丈的少女坐在那里,接受所有人的褒奖和夸赞,就连皇帝眼中也是毫不遮拦的赞叹。
一个女人,不好好享受荣华富贵,非要在政绩和能力上拔得头筹,那还要男人做什么,想卷死其他女性吗?
这令她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个笼罩在她整个童年乃至少年时期的阴影。
她们一样令人生厌。
她当初没有能力推翻头上这座大山,现在却能轻易按死另外一个,也算是人生乐事了。
如果说这么多年权力带给她什么好处,那一定是将别人的命运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快感。
“我只是失望呀。最开始我和您一样对江渔领主充满赞赏,充满希望。可正是如此,一旦得知那些风光霁月都是表面,私下却那样肮脏不堪,被欺骗的感觉才尤其令我心痛。”
“我和您一样,是为了还她清白,才想要挖掘真相,却没想到挖出了更不得了的东西。陛下,您不好奇吗?”
“我这次可是找到一个可怜的却有勇气为我们陈述一切的证人了!”
皇帝差点为自己的妻子鼓起掌来,她能有这样一套严密的逻辑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过他还得压抑住自己的愉悦,把这场戏演下去。
“多么善解人意又周全细致的女性 !”皇帝大声地赞叹一句,“那么这位证人在哪里呢?”
“陛下,我已经让人把她接进宫了,妥善的安置好了。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事关江渔领主的名誉,我们不如请江渔领主当面对质,还要让她的亲属们也在场,毕竟是咱们尊贵的领主,也不能让证人信口开河不是吗?”
她可确实是善解人意,这样的安排看谁还能挑出错处来。这可是她重要计划中的一环,大家可都要在场才行呀。
蒂妮夫人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有些急不可耐的来回晃动起来。
“那么陛下,尽早解决吧,领主们的家人都着急了,两位领主也是心慌慌的,您尽早定个日子吧。”
皇帝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那就明日。我也懒得去单独询问那位惊慌失措的证人了,刚好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宣将军他们进宫,把这件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