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感觉到非常荒诞可笑。
她做这些事情从来不避讳于钟秦,她和所谓的'鸮'组织产生联系,除了小渔,就是为了他。可现在竟然也成为了他攀污和伤害她的武器。
他不知道她爱他吗?否则他为什么说她虐待侮辱他?
他不知道她爱他吗?否则他为什么说她只当他是棋子,还要将他转手送人?
他不知道她爱她吗?否则他为什么不择手段也要置她死地?
是她爱的不够明显不够热烈吗?不,只是她的爱终于不被他需要了。她的爱对他来说只是跳板。他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
她看向蒂妮夫人。宁愿给这个身份尊贵的老女人当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也不愿意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和信任当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吗?
多贱啊,难不成是享受这种假装颠倒伦常的乐趣吗?
多贱啊,竟然能爱上这么一个虚有其表的垃圾和人渣。
现在竟然还牵连了小渔。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死她们。一个身份是作假的低贱的家伙还真以为他可以踩着她们飞上枝头了,真是白日做梦。
“陛下,只要您多加调查,就会知道这位钟秦先生所谓的我与'鸮'组织的联系完全都是因为为了给他捏造一个合法的身份罢了。”
“只是难度较大,花费众多,实在是让我头疼得很,不过事已至此,我想我也没必要再揪着钟秦先生爱死爱活的。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提供我和'鸮'组织全部的往来信件。”
陈欣对着皇帝恭敬地行礼。
“至于说我虐待他。”陈欣停顿了一下,有些难堪地说:“我确实热衷于男女性事上的一些小游戏,但正如我刚才所说,我的这些小情趣可无法把这位先生伤的遍体鳞伤。”
“也许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陈欣暼了一眼面色难堪的钟秦和他身边的蒂妮夫人:“不如请陛下和夫人在调查的时候也调查调查钟琴先生的行踪和交往对象吧。”
“毕竟自从到了大洋帝国,他就不怎么和我们待在一起,而是独自待了好些天。也许这些天里,他有一些特殊的奇遇也说不定。”陈欣条理清晰又满是讥讽地说道。
“都说江渔领主牙尖嘴利,难怪和您能成为朋友,倒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皇帝还没说话,蒂妮夫人就已经出声回应道。
“而且皇帝陛下要怎么做也轮不到你来说。我早就已经把钟秦所有的资料和行踪报备给了陛下。陛下如果有怀疑也会自己去查的。”
这就是已经安排好了的,一切估计都已经做的天衣无缝。陈欣面色倔强,虽然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但仍然不屈地看向了皇帝。
“行了,行了。我自然会派人去调查。”皇帝面色有些冷凝,因为想到了'鸮'组织,又联想到了那个人,但他看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退缩的江渔一行人,心中还是有了计较。
“年轻领主们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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