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上前将陈欣护在身后:“陛下,陈欣领主是我的挚友,我们一见如故,我深知她为人,她与我相处期间,对钟秦先生多有爱护,奉为挚爱。此番这样无礼的行状,实在是她急火攻心,还请各位恕罪啊!欣欣,你快跟蒂妮夫人道歉。”
她转过头去,焦急地催促着陈欣。可陈欣只是苦笑了一下:“没用的,小渔,你看不出来吗,这是给咱们做了一个局啊。”
江渔气的脑袋上的神经一跳一跳的,这个傻姑娘,失去钟秦就仿佛失去了全世界一样,难道世界上男人是死光了吗。这才哪到哪,就说出如此丧气的话。
“可以解释清楚的,皇帝陛下是非常公正的,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试图搅弄风云,瞒天过海的人。”江渔咬着牙说道,看到钟秦低垂着头颅的身形不自觉地一顿。却很快被蒂妮夫人挡住了视线。
江渔和蒂妮夫人彼此都已经清楚,这个局既然已经做下,就是鱼死网破的局面,蒂妮夫人拼了命也会保下钟秦,不仅保下的是她的情人,也是她自己的名誉,她将事情铺得这么大,如果一旦让人扒出来钟秦和她的不轨之情,她就颜面尽失了。
江渔咬了咬唇,可是她也不能从这段隐秘的关系切入,她不仅是小辈,还是子民,让她如何去揭露陛下的妻子的丑恶嘴脸呢。
“挚友?可是你们一个是大洋帝国的领主,成年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保护地像高塔上的公主,从未去过大洋帝国,另一个是森林帝国的领主,家世更是千差万别。江渔领主,您这所谓亲厚的感情,可是难以说的通啊。”任可澄慢悠悠地插话。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江刃沉着脸说道,这些人当着他的面就这样欺负他的女儿,是视他为空气吗?“众所周知,小渔的身体在成年之前并不正常,就像是灵魂缺了一块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而陈欣领主和小女的症状是几乎一样的,同样也是在成年前夕才恢复正常。这种怪病本身就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那么她们之间曾经发生的某种神交也不能因为大家认知程度不够就全然否定。陛下,您说是吗。”
江刃直接将这个问题的结论交给皇帝,又因为江刃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女眷们也不好再插话。
皇帝陛下沉吟了一下:“确实如此。世界上本就有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神虽然离去,但处处留有神迹。大家倒不必纠结于两位领主之间的关系了。两位领主如此年轻,又分属不同的帝国,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去因为这种事情撒谎。”
梵倾音和江渔面色好看了一些,看来皇帝陛下还有一点可靠。
皇帝又转头跟蒂妮夫人说:“虽然我知道你是爱护自己的子侄,可也不能凭空污蔑帝国尊贵的领主们,她们虽然身份不及你,但还年轻,也算是你的小辈,事情不该闹得如此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