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的事情交给我解决吧,如果他能活着回来的话,毕竟是我惹出来的...”这也是在变相告诉梵倾音发生的事情她大致也有了猜测。
梵倾音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再开口。只是温柔的搂着她躺在被子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但是江渔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
在互通心意的这几天,梵倾音比以往更加柔情似水,夜间总能感觉到他轻柔地为她盖好被子,安抚地摩挲她的后背,甚至会在她熟睡时轻吻她的额头或指尖。
要不是偶然发现,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会这样隐忍地抒发自己的喜爱之情。这令她有些心疼,还有一些气恼。
他完全可以再主动一些啊。
于是江渔耐着性子,等待梵倾音终于停下来抚拍她后背的动作,大概是以为她已经睡熟了吧。她又等了等,等到梵倾音在她额头落下了一个羽毛一样轻柔的吻时,睁开眼睛,抬头吻了上去。
一如梦里那样温凉的触感,江渔变得主动,她妄图用自己的火热进攻去暖热那两片总是泛着凉意的唇瓣。
她仔细地看着梵倾音的双眼,也把自己的内心袒露在对方的面前,那终年冰雪的眸子里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便是欢喜,铺天盖地的深情像是终于解开了禁制,像是一场洪水倾泻出来,几乎要把江渔吞没在里面。
江渔还从来不知道,一直以来表面上克制有礼的梵倾音会有这样热情的时候。
他像是察觉出了她的意图,接收到了她的信号,狂喜之后就立刻变被动为主动,抓住那偷偷溜进自己嘴里却又有些害羞不敢乱动的小舌,携着它一起在彼此喷涌而出的情意中舞蹈起来。
江渔觉得此刻浑身都软了下来,大脑好像已经无力思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温暖的口腔和已经有些酸软的舌头上,而那酸软竟慢慢转移到了脖颈,肩头,胸口,腰际,进而是全身。
不知何时,被子里宽松的寝衣被双双脱下,江渔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被拂向一旁的睡裙,白色的睡裙上面绣着一丛一丛的花朵,枝叶竟然都是互相缠绕在一起,高低起伏,互相拥抱。
感受到自己投入到一片滑腻又泛着一丝凉意的怀抱中,她不禁谓叹出声,这才是真正的坦诚相待。
梵倾音银白色的长发披落下来,垂在她脸颊两侧,洒满在枕边,即便是此刻动情的模样,也顺滑整齐,像泛着银光的流水。
江渔伸出手指轻轻地摩挲,然后又伸出双臂拥抱住丈夫的脖颈,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后颈,然后滑向那瘦削却有力的腰部。
似是察觉到她的疼痛,梵倾音轻缓又隐忍,一片柔情全付诸于温柔之中汗水从额头上滑落到下巴上,又滴落在江渔的脸上,梵倾音愉悦地笑了笑,吻去了不知是自己还是江渔的汗水。
江渔不一会就适应了,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轻轻蹭了蹭梵倾音的脖颈,主动地将红唇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