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歌剧看上头了吧你,但咱俩不分上下,自称命运奴隶的逆走时空之神。”
“有这种认知是好的,这表明你是一个聪明人,以行走在仁慈之道上的不仁着名的伪神。以及,我最近没看歌剧。”
两个塑料朋友看了对方一眼,双双被对方不可名状的外貌打击,然后相安无事地又望向了一片漆黑的宇宙奇点。
“??好吧,我承认。我已经找好世界泡来承载分尸后的碎片了?连哪个世界泡承载哪个部分,哪个是“自我”,哪个是主体都规划好了?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能以人类姿态谈话。”
“??那我也承认,我其实想看看能不能通过命运造神?连剧本都选好了,垃圾桶甚至塞了信用点怕选出的主角饿死?我怎么知道,你才是我们两个中那勉强算人的东西。”
两个家伙对视一眼,然后又嫌弃地移开了目光。
我怎么会和这东西交朋友。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着。
果然还是这个世界太糟糕了,不是我的审美弱爆了。
宇宙还是崩陷好了\/我还是早点把自己分尸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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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某处,一只黑猫从高墙上跳下。
片刻过后,一个人影出现。
“艾利欧,怎么了吗?”
穿着绘有蜘蛛花纹的大衣的紫发丽人看见那个人影,关切地询问道。
艾利欧沉默了一会,忽然觉得给命运当奴隶是不是不太好。
“??我看见了一点脏东西。”
不知道哪来的、莫名的片段与记忆。
两个不可名状物说着不可窥听的场景真的很令艾利欧窒息。
“脏东西?”
卡芙卡重复了一遍,这位来自天衣五的猎手莫名有些茫然。
哪来的脏东西?
“是剧本出了什么问题吗?”
而后,卡芙卡瞬间想到了最有可能的方面。
“不。”
艾利欧古怪地说。
“这应该是曾经发生过的,淹没在宇宙命运更迭之中的记忆片段。”
所以这两个不可名状物到底在聊什么?
而且,为什么他只是想睡一觉,但他一闭上眼就要经历这些。
他工作了那么久睡一会怎么了!
命运的奴隶没有人权吗?
黑猫想睡觉有错吗!
犯天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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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莫名背锅·但实际上艾利欧没想到·但灵感颇高·云诃打了个喷嚏。
然后再次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被诅咒了,丰饶令使天天打喷嚏真的会被妖弓信徒笑死的。
“奇怪,刚刚是不是有骰子的声音?”
云诃望向舷窗外昏暗的星空,口中低喃道。
是的,他离开了尼尔瓦纳,目前暂定目标是在宇宙中晃悠,要是能撞上乐子就再好不过了,要是撞不上就当自由旅行了。
不过,乐子最终都将自己撞上门来。
比如星际和平公司的物流线,以及蹲在旁边准备抢劫的迷雾之舟众人。
仔细看看,那一坨迷雾里大概是有一只小猫头鹰在,毕竟他是迷雾之舟的首领,抢星际和平公司这种事情他当然要亲自督促。
云诃笑了笑。
小猫头鹰真可爱,特别是抢星际和平公司物流线的时候,有一种继承了他优良传统的美感。
星际和平公司今日依旧在持续骂街中。
云诃让时之匣开远点,然后打开了隐身模式,加上了望远镜,开始看这场抢劫大戏。
小猫头鹰他们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看看这套麻袋的手法,熟练到不可思议。
看看,还有这叫队友背后放冷枪,自己去敲闷棍??嘶,为什么拿的是物理学圣剑(撬棍)。
好吧,为了遮掩身份。
迷思信徒就是擅长干这种事情。
云诃端着一杯红茶,岁月静好地喝了一口,时不时在心里点评一下远处的打劫现场,损星际和平公司几句,再夸夸小猫头鹰。
不愧是小猫头鹰。
云诃又喝了一口红茶,然后就看见一艘外观精美的飞船经过??
小猫头鹰的声音包裹着迷思的力量几在一定范围中人的脑海中回荡:“银枝!怎么又是你这个纯美骑士!我承认「纯美」伊德莉拉的美貌天下无双了行了吧!我求求你不要再路过了!”
还要带着一头红头发路过!
看得出来,这位纯美骑士不是第一次路过迷雾之舟打劫现场。
云诃觉得这个乐子真不错。
虽然乐子的一部分贡献者是他儿子。
但是没关系,乐子人看了乐子从来都没有忌口,有乐子就能看。
毕竟「欢愉」阿哈是一个能看自己乐子的神,所以基本上乐子人的底线基本普遍偏低。
云诃这种不信祂的受到的影响小一点,起码不会看自己的乐子。
至于那些假面愚者会不会??
呵呵,谁知道呢,关他什么事。
反正他和假面愚者属性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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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进行一场热血沸腾的以太灵对决吧!”
奥黛丽·霍尔手里握着以太战线的终端,看着眼前不知为何热血沸腾的贝洛伯格人,开始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应该是来谈生意的,而不是来玩游戏的吧?
不过玩玩游戏似乎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生意已经谈完了。
那位大守护者小姐向她们展现了贝洛伯格不灭的生机。
“汪汪汪!奥黛丽,快答应啊!”
苏茜兴奋地在她的脑海里说,这条金毛大狗对那些以太灵很感兴趣。
她想知道那些以太灵数据究竟有没有真正的潜意识海洋?究竟有没有可能拥有自己的神智?
毕竟心灵是很神奇的领域。
奥黛丽·霍尔叹了口气,虽然觉得热血沸腾这个词似乎并不该出现在她的人设上,但依旧是答应了对方的对战邀请。
毕竟那个人看着真的有一种你不和我打我就不让你走的执着,她总不能暴力开路吧?别了,这可不是尼尔瓦纳。
“好的,让我们来一场令人印象深刻的对决吧。”
奥黛丽端庄地回答,端庄地召唤了以太灵,端庄地碾压了对方,端庄地离开了现场。
热血的贝洛伯格人又一次信心遭受了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