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在惊喜到来之前,星还不知道云诃究竟给她准备了一份怎样的惊喜。
虽然??在她见到那玩意儿的时候,可能会惊大于喜。
毕竟这是罗浮仙舟,而不是什么丰饶神迹泛滥的地方。
你突然冒出来一只令使级别的丰饶造物,你说这惊不惊恐?
人都要吓死了好吗。
当然啦,星目前还没有到拆惊喜的时候,毕竟剧情还没到这一步。
因为她们不会飞。
而惊喜在需要飞跃才能到达的远方。
该说??这恰好给了她们一个缓存时间吗?
可能开拓的意志依旧在庇佑着他们吧。
而此时,工造司内。
公输师傅看着自己躺尸了的机巧造物,电线都被打出来了,然后再扭头看看凶神恶煞的星。
瞬间变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诶呦呦,作孽哟,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就喜欢欺负我一个老人家,我的灯昼,我的龙鱼,你们死的好惨啊。”
星:????
过分了啊,我遇见那么多比您大的人也没见过这么会利用自己老人身份的啊?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不配。
毕竟那些老人家随便来一个人都能把现在的她碾死,好像的确不用拿自己的年龄说事。
嗯,平均年龄全都在几百岁以上??
你们仙舟人可真牛。
这就是丰饶吗?
呃,我体内那颗建木是不是也可以做到这里一点?
只要我活久一点我是不是也可以倚老卖老了?
星,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虽然打开归打开,能不能用还是另一回事。
起码目前看来,她依旧是只能维持在一个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又好像没完全打开的状态。
毕竟,她就算从现开始活,比她大的人依旧比她大。
特别是??
那个,比「毁灭」和「巡猎」星神都大的某云姓屑人。
星觉得自己再怎么能活都不可能活过这个屑人的。
可恶啊,她到底怎样才能把云诃坑她的那些事给报复回去啊!
星内心想法千变万化,手中炎枪依旧无动于衷,她甚至还手动增加了一点特效。
“所以,你能安静一点好好听人说话吗?”
看着火焰突然窜了三尺高差点烧到自己头发的公输师傅:????
“咳,当然可以,我们当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位老师傅咳嗽了一下,明智地做出了决定。
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是仙舟的优良传统。
“是吗,我也实话跟你说了,我们是增援来的,老人家,你的学生在外面也很担心你,所以我们才会来找你的。”
星挑了挑眉,手中的炎枪化为点点光芒消失,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公输师傅。
一旁的三月七在和杨叔嘀嘀咕咕:
“星她是不是太过自信了,云诃笑的是真的很好看,毕竟是云诃嘛,但星笑起来是真的很欠揍,完全感受不到任何云诃身上的那种感觉。”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可能,但小三月,你不是很讨厌云诃的吗?怎么这次像是在夸他呢?”
“因为我想要表达云诃究竟有多坏!当初我还真的以为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好人诶!毕竟他看着不像个坏人,还是个治疗!可是他居然辜负了我的期望!”
三月七说到这个就来气,云诃到底是为什么能坑人坑的这么熟练还毫无愧疚感的?!
而且??在穷观阵开的玩笑?那种程度的玩笑也不能算作是恶作剧了吧?
如果没有景元将军和太卜大人,她们在那种程度上的火力压制下,肯定是会受伤的吧?
“所以说啊,云诃真的很坏呢!”
三月七气愤地说。
瓦尔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的确,这家伙笑起来总有种看见了他某个故人的感觉。
嗯??
而且,这家伙身上的感觉虽然已经快完全没有了,但他依旧感受到了一点熟悉的,来自一个并不美好的世界的气息。
也有可能是他感觉错了。
毕竟,他对云诃这个人可一点来自那个世界的印象都没有啊。
瓦尔特看向了正在和公输师傅友好交流的星,忽然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总觉得他们被算计了呢。
“真哒!你们是援兵啊!早说啊!”
公输师傅看着很惊喜!
“你也没给我们机会说啊,你看看景元将军批的文书,让我们借道工造司前往丹鼎司。”
星面无表情地从瓦尔特兜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来自景元的授权,看得公输师傅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瓦尔特:?
你是扮演星核猎手上瘾了吗?什么事都要装起来是吗?
我记得这好像是我的台词。
公输师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三四遍,似乎才勉强相信了星的说辞,但他的话语已经暴露了他过度兴奋的心情。
“你们还是景元将军请的援兵啊??呃,对不起,我给您们添麻烦了,我全名公输梁,我那徒弟也给你们添麻烦了。”
公输师傅身为罗浮非物质文化遗产变脸的传承人之一,变脸技艺十分高超,看得星啧啧称奇。
“至于我的那些??小玩意,坏就坏了吧,本来也要去重新换个外壳的,都一样。”
公输梁摆了摆手,一脸坦然,好像刚刚悲伤怒吼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得星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你们仙舟人都这么会变脸的吗?
她可真是长见识了。
“也不算??所以我们现在能借道吗?”
星深呼吸,期待地问公输梁。
岂料公输梁支支吾吾,一看就是又有一大堆烂摊子的样子。
“呃,这个,因为工造司是最早沦陷的洞天之一,呃,所以呢,老夫是有点爱莫能助??”
“那木妖啊,把我们工造司的至宝「造化洪炉」都给占据了,也让司内部分机巧造物叛变了。”
“不过好在那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一大团冰,勉强阻止了它们,不然老夫大概早就步入幽冥了,哈哈哈。”
公输梁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后怕。
“那木精,也不知是为什么,最开始还没有这么恐怖,但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行走的灾难。”
星听的眼皮子直抽抽。
她可能是有点ptSd(创伤后应激综合症)吧,总觉得这件事儿,背后总有一个白毛的身影。
于是她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打断了公输梁对那个树精的控诉。
“其实呢,我们可以长话短说的,公输师傅。”
“究竟要打谁,您给个准数吧。”
星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可能就不想再往里前进了。
她实在是被云诃坑怕了。
公输梁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那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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