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伯,那是三阶原兽啊,能卖不少晶石(废材女修掌异界13章)。”黑脸少年看了看火烈雕鹰,眼含不舍的道,明明那火烈雕鹰受了重伤,就要被他们捕获了,此时却不能再追了,这让他怎么能甘心?那火烈雕鹰的兽丹,可是与他的属性刚好相符,说不定可以让他突破一个境界。
“闭嘴!聒聒噪噪的,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一点眼力也没有!那火烈雕鹰有宝物贵重吗?”卓雨傲风心里也正在滴血,都怪他太托大,想着让那几个小子练练手,此刻,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能自在吗?听了黑脸小子的话,心里更是堵的慌,他狠狠的瞪了黑脸小子一眼,心有不甘的向着山岭走去,这宝物,出世的也太不是个时候了,害他又损失了一笔。
云溪远却不肯放弃,他的褶云扇还在火烈雕鹰身上呢,谁知,正在他紧追不舍之时,云本石叹了口气,拦在他身前道:“远儿,别追了,咱不能错过宝物出世的时间。”
“可是......”云溪远不甘的顿了顿足,就在他顿足的一瞬间,火烈雕鹰又窜出好几丈,他一咬牙,还是追了出去,却感到被人一拉,身子不由得停了下来,他顿时气得想要骂人,一扭头,发现云本石拉住了他,一样眼含不舍的看着火烈雕鹰消失的地方,他压了压怒气,吞下即将出口的话,失落的道:“三叔,我的褶云扇。”
云本石一阵后悔,为了面子,他和那卓雨傲风一样没有出手,此刻嗓子像是被什么塞住了一样难过,想安慰云溪远两句,却又说不出来,可偏偏卓雨傲风火上浇油的道:“某些人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他气得差点上去撕了对方那张得意的脸,却又想到不能在晚辈面前丢了脸面,只好安慰似的拍了拍云溪远的肩膀,又故意高声道:“别难过了,褶云扇虽然价值不菲,可咱家有的是魄武器,回去三叔再给你弄一把。”
“可是我的褶云山,是二叔给我炼制的三品魄武器。”云溪远定定地看着火烈雕鹰消失的方向,一点走的意思也没有,这把扇子,是他至今为止,品级最高的一件魄武器,也是他最喜欢的一把,放眼整个东灏国,还没有几个人能拿得出手。
“哥,走吧,实在舍不得就让二叔再给你炼制一把好了。”云溪遥走过来,拉着云溪远的胳膊道。
“你说的好听,那是用乌金琥珀蚕的蚕丝和锡钢钢芯炼制而成的,你知道乌金琥珀蚕的蚕丝值多少晶石吗?一缕五百块白晶石!还有那锡钢钢芯,更是难得,五百石锡钢才能炼制出指甲盖大的那么一块钢芯,比那蚕丝还贵!你又知道二叔炼制了多少天才炼制出来的吗?整整三天三夜啊,二叔知道不骂死我才怪!”云溪远此刻那还顾得了儒雅啊,他白了云溪遥一眼,又要回头向着火烈雕鹰消失的方向去追,就在此时,听到一阵“唰唰唰”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先是零落的几声,接着一声紧一声,最后形成一片声浪。
“难道是什么大型原兽?”云溪远心里一震,他利落的跃上一棵大树,刚稳住身形,就看见地下大片土地翻滚起来。
“唰唰”的声音如阵阵海浪,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云溪远凝神向前看去,天哪!灰丫丫的一大片,一只一只都顺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而来,他一个激灵,跳下来拉着云溪遥便跑。
“哥,到底是什么宝物啊?动静这么大?听说那宝物每到子时就发出金光,会不会是什么逆天之宝?”云溪遥并没有跃到树上去看,还以为这“唰唰”声是宝物出世引起的动静,反而有些兴奋的问道。
“嘘!”云溪远将食指放在嘴边,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道:“快走!”
“我这不是好奇嘛。”云溪遥小声嘀咕。
“别说话,我们遇上麻烦了!”云本石听着那海浪般的“唰唰”之声,脸色也是一变,再也顾不得消失的火烈雕鹰,拉着云溪远和云溪遥急速奔跑起来。
玄珠终于采到了足够的天蕊叶,此刻正在忙着炼制驱兽散,便听“啾”一声,一个巨大的黑影渐渐逼近,她心里一惊,连忙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跑开,便听到“嘭”一声,一个丈把长的黑色怪鸟坠落在她眼前,她身子一弹,便向后面急速退去,看这身形,至少也是个二阶原兽,她紧紧捏住刚刚炼制成的驱兽散,死死盯着眼前的怪鸟,一旦有异,她便会毫不犹豫的扔出驱兽散。
却见那怪鸟一动也不动,玄珠呆住了,这是在闹哪样?她往前一看,只见这火烈雕鹰耷拉着眼皮,显得有气无力,她心里一动,莫非这是个病鸟?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几步,却见那怪鸟翅膀一动,她吓得将驱兽散扔向怪鸟,忙不迭的向后退去,只是退出去好一会,也没见那怪鸟有新的动作,她的疑惑更深了,再次向前探去,这次算是发现问题了,原来那怪鸟受伤了,它的身下有个伤口,正汩汩流着鲜血。
伤口不远处扎着一只尺子样的东西,这东西,直入它的肺腑,显然是它致命的原因之一,她想也不想就拔出尺子,扔进了纳界碑,能让这怪鸟受伤的东西,想来也是个好东西。
又绕着怪鸟转了一圈,玄珠终于确定这是一只三阶原兽,她激动的一蹦三尺高,连忙将它收进纳界碑里道:“阿九,你的美餐来了!”
“谢谢主人。”烛九阴略带兴奋的声音传来,玄珠连忙道:“兽丹给我留下。”
“没问题。”烛九阴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显然已经开吃了。
玄珠笑的志得意满,可惜这是一个火系原兽,与她的水属性不相符,否则她的稳阶丹一半有了着落,她又向前走了两个时辰,便听到一阵“唰唰唰”的声浪传来,想到刚才整个弥雾山都震动了两下,她的心里一紧,暗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