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不错,我正是伴异象而生,所生之时长江断流,全村人都被鬼压床,那两年的灾难无数。
“我总感觉这一切来得太快了,最近我和生鬼王也断联系,不知道地狱发生了什么事?谛听看了古碗上的字匆匆离开,再加上生鬼王也说即将有大事发生,我感觉他们口中所说大事是真的要来了。”我说道。
“可是,我现在的力量还不如一个鬼物猖,我怎么能够保护我身边的人,我真的没有信心,还有那么多的谜底没有解开,父亲、林默、我的母亲,常艾艾,这一切的一切在我心里都还是一个密。”我叹息着继续说道。
“徒儿啊!你放心,这些都会慢慢的被解开的。”茅十九安慰着说道。
“我真怀念在学校里面的时光,和林默在一起的时候,你说假如我当时没有答应做你的徒弟,我们还能有现在在沙漠里看着夜空聊天的时候吗?”我望了望夜空说道。
“对啊!要是我没有所管闲事,你和李健天都死了,当然不会有坐在沙漠里看着夜空聊天的机会了。”茅十九笑着说道。
“对了,你真有那么记恨鬼物猖?我看你上次差点把他活吃了。”我逗趣的问道。
“哎,真是没想到,那鬼物猖那么厉害,看来当初也把我们当猴耍了,以我们那时候的实力,他一只手就可以捏死我们。”茅十九摇着头说道。
“你说他那时候就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杀了,夺走我的阴阳眼?反而要现在费尽心思,我就是有一点奇怪,他们派出来的鬼王基本上都不想致我于死地,反而每次都留下一手,真是让人费解。”我双手靠在脑袋上舒适的躺了下来。
“谁知道呢!兴许他们吃饱撑的呗。”茅十九也学我躺了下来。
“你学我干嘛,周围这么多阴气,你不去布阵啊?”我白了茅十九一眼说道。
“你现在真是没大没小了,你去。”茅十九推脱说道。
“你去,尊老爱幼的品格呢?”我反驳道。
“我是老,你应该尊我。”茅十九说道。
“你充其量就是个为老不尊。”我反呛道。
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还是把周围布上了阵,只要有鬼怪靠近,我们就能第一时间发现,这样大家也就可以安心的睡觉了,而我一直都睡不着,细想从最开始到现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再到现在我心里很是不平静,我便梳理了一遍:遇到诈尸的常艾艾,从未出现过的儿子,一份毫无根据的验尸报告,追寻不果的常艾艾男友,最后到现在被情花鬼王告知不要去找她,我感觉只要我找到一丁点线索,这个线索立马就消失的干净,从那以后我也就开始怀疑常艾艾这只鬼的真实来历,或许这一切只是一个谎言,只是为了某一种目的,而我却不得知;另外便是让人猜不透彻的鬼物猖,医学院的阳墓和阴墓,阳墓秘密被揭开,可是阴墓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唯一的一次还是不能确信的保管室红墙后面,还有医学院的百样的死人方式,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已有四行,唯独差那土,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开始隐藏实力到现在暴露实力究竟为何,难道正像茅十九所说为了戏弄我们?这里面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林默,到底是谁带走了她?是他哥哥?而她好像也知道了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他哥哥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们也变得很神秘;就连我自己的父亲,我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还是不是我的父亲,他在哪里?他的声音为什么出现在九龙洞里?他会不会是朱雀口中的那个道士?种种疑问一次就浮现在了我的脑袋里,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我都感觉到陌生?就连和我从下相依为命的父亲也是这样。为什么感觉全世界的人都有什么瞒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能靠自己一点一点去寻找。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出现在一片旷野之中,周围都是狼群,我逃跑着,可是跌倒了,被狼分食着,痛苦,挣扎,绝望,各种情绪一涌而上。
“杨果,你醒醒啊!朱雀醒了,你快醒醒啊!”此时的我汗流浃背被大胡子喊醒了。
“朱雀大哥醒了?太好了。”我也没再顾忌这个梦,而是直接高兴的起身想着朱雀走去。
果然,朱雀醒了过来,不过现在意识还是有半分模糊。
“朱雀大哥,你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变天了,为什么我睡了一觉醒来这个天就变了?”我竟然从朱雀的眼中看到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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