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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救人改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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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字:”谢谢亲的建议,我会好好斟酌的。不过我也有我的考虑,所以如果让你失望了,很抱歉。“

    心凉透了,眼看着作者关掉了评论界面,仍不遗余力地同那不能修改文章的界面做斗争,温御修相对无言。其实他也能明白作者,自己的心血被人改得一塌糊涂,论谁都不会开心,心底自然也会生出同这被篡改的剧情暗暗较劲的心,只是作者还未明白,她用错了方式。

    随着时间流逝,这修改文章已经未能成功,页面上不断地弹出一堆温御修不识得的文字,最后一气之下,作者又哗地站起,鼠标几个重重地点击,就把那些页面给关了去,打算放弃修改,便在她关到温御修死去那章时,眼底光芒一闪,温御修趁机穿了进去,回到了他死亡之地。

    眼前白烟一过,抱膝坐在床上发呆的容惜辞便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扑鼻而入,心中一颤,便见到心心念念的身影。

    “御修!“激动得再难自抑,容惜辞扑到了眼前人的怀里。

    “惜辞,我回来了。“抱到温暖的身躯,温御修心生一暖,将怀抱拥得更紧,话中含着激动的颤音,”我……喂,你作甚呢。“

    懒得同他解释,容惜辞就把那黑乎乎的脑袋拱到温御修的腰上,双手一起出动,开始折腾这不知哪来的衣服。

    “喂喂喂,你放手你放手,不许动,嗷!“使劲地掰开容惜辞的手,温御修不停地挣扎着身子,但却徒劳无用,任他的衣服在厚实,也不抵容惜辞这抽他腰带,扒他衣服不下十遍的手,于是,最后,砰地一声摔倒在床,容惜辞一除衣物,噗嗤一下就给坐了上去。

    “嗷,你给我下来!“

    “方才我救你耗了恁多精力,你得好、好、补、偿、我!喝,吃我一记‘菊裹捅轻’!”

    “……”

    月影疏漏在撩人的帐幔之上,洒下星星点点的月辉,透过不厚的帷帐,依稀可见里头相缠的身影,本是美好的一夜,偏生便给他们那龌龊不堪的秽语给毁了开去,直叫人暗暗叹息。

    便在他们颠鸾倒凤之际,却不知,因着今日温御修在文内捣乱之事,使得作者的文下负分一片,再瞧这依旧无法修改的文章,她心中一寒,不得几日,便断更,未再写了。

    翌日,两人便打点着要出发了。虽说距离大会召开尚有月余,但因邬乘山庄同千香阁相距甚远,难免路上有事耽搁,是以两人商议早些启程。昨儿夜里,温御修已同容惜辞坦然告知封无恨之事,耳闻此事,容惜辞欣喜之下,又赏了他一记“菊裹捅轻”,直弄得他叫苦不迭,真真巴不得一脚将容惜辞踹下床,再不让他近身。心底是如此想的,但这脚上可不敢有半分动作,生怕容惜辞一恼,闹得自己邬乘山庄乌烟瘴气,那可便糟了。

    临行前,温御修携着容惜辞,去见了大夫人宋于凤。

    温盛德倒台之后,宋于凤也被温御修放了出来,如今行走自由,不受拘束,耳闻温盛德之事,宋于凤也是脸色淡漠,不作何表态,只权当不知此事,倒是那些借着温盛德做靠山的小妾,生怕没了温盛德庇佑,被人欺负了去,日日夜夜以泪洗面,跑到温盛德被软禁之地,哭得是天花乱坠,闹得鸡犬不宁,温御修一气之下,大手一挥,喝道“谁若再闹,丢去勾栏院!”

    顿时,将众人的哭声生生给噎了回去,至此,该留在庄内继续感花惜时的便留下,若无心留住,温御修也放任他们离去,没了权利地位,没了相伴之人,温盛德后半生极其寂|寞,也唯得宋于凤偶尔顾念夫妻之情,去探他一探,但毕竟温少迎之事摆在前头,宋于凤对温盛德心中仍怀着芥蒂,是以去的次数也不多,最后他也只落得孤寂一人的下场。

    这一日,行去见宋于凤时,她凑巧方想出外去探一眼温盛德,见到温御修两人到来,忙将出外的脚步一收,淡淡地颔首将他们迎了进5。

    伺候着容惜辞先坐下后,温御修方撩袍下坐,给宋于凤同容惜辞倒了杯茶,方给自己斟上,动作间极尽守礼与温柔,落在宋于凤眼里,看得她不住暗暗点头。

    “你长大了,本事也不小,这段时日我可是都看在眼底。老爷之事,是他自作孽,我也不多说,也断不会替他说情。而昔时我偏袒少迎之故,未将你迎回,是我不对,今儿个,便趁着你欲离之际,以茶代酒,给你请个罪,望你看在我将养你几年的份上,切莫计较。当然,若是你有心计较,我也不好多说,眼睁睁地看着你被老爷送走,未能将你迎回,确是我的不是。”宋于凤双手捧起了茶杯,说话时虽语带歉意,却无卑微之感,仪态端庄,尽显当家女主人的姿态。

    温御修嘴角挑笑,也一同捧起了茶杯,敬道:“母亲言重了,昔时之事已成过去,我也不想终身抱着仇恨之心,是以我也不予计较,过得几日,我便要离庄,届时庄内诸多事宜,尚得烦请母亲多多担待。”

    “好。”爽朗的一声应下,宋于凤不再多言,捧起香茗便饮。

    温御修随之仰头饮茶,在叮的一记茶杯撞桌声中,霎时沉了语调问道:“母亲,我有一事相询,望你切莫瞒我,不若我将抱憾终身。”

    “你问罢。”轻轻地放下茶盏,宋于凤淡然而答。

    “您可是常见到大哥?”

    手心不觉一颤,宋于凤面色如常地道:“你大哥已失踪许久了。”

    “是么,”温御修低敛眉目,“那么敢问母亲,你房内可通向大哥房的密道又是怎地回事。”

    宋于凤不觉呼吸微沉,脸色也变了一变,心底思量了半晌,方徐徐开口道:“你如何得知的。”

    “我归家后不久,因思念大哥,便行去了他的庭院,意外发现他房内的机关,是以便循着那密道到了母亲的房,恰巧便听闻了母亲同爹的谈话,是以……”后边的话,不由他多说,宋于凤已然明白。

    叹息一口,宋于凤嗫嚅道:“不错,你大哥常常归来,私下同我见面。”

    手不自觉地握起,温御修问道:“为何他不归来。”

    宋于凤的唇抿了一抿,绷出了一条白线:“庄内有你,已足矣。”

    温御修何其聪慧,从其难言之语中便听出了个大概,想来是他大哥厌倦了庄务,便随手将其丢予了他。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怪责于他大哥,细想下,若非容惜辞意外救下了他的大哥,改其死命,怕是大哥归来的,也仅是一具尸首罢了。

    “大哥他可好。”语调一转,温御修幽幽问道。

    “你若好,他便好。”

    微微一怔,温御修黯然失笑,宋于凤这话说得恰到好处,不温不火,不愧是大夫人。

    “大哥在外能做些甚。”

    宋于凤撩了撩茶叶,目光从温御修容颜放至了漂浮的水上:“兴许除恶扬善罢,这也是他毕生的心愿。”

    得到这意外的消息,温御修愕住了,他斜目睨了容惜辞一眼,发觉了同样的讶色:“邪道中人做这些事,当真能让他人理解么。”

    “理不理解,并不代表该不该做。”

    心里埋藏的疑惑,便如被清风拂过,散了开去。下意识地握住了身侧人的掌心,拢在袍袖里轻轻按揉,温御修脸上散着会心的笑容。

    不再多言其他,将庄务交予宋于凤手中后,温御修便拉着容惜辞告退离开。

    纤羽的叫鸣在头上响起,打从那一日追及不到明莲后,纤羽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依然如同平日里那般兴奋地尖叫。

    迎着灼灼的朝阳,两人相携着手慢慢朝准备多时的马车行去,一路上相顾无言。

    直待上车后,在马蹄的叠沓声中,容惜辞方开口问道:“你要去寻你大哥么。”

    遗憾地把头一摇,温御修答得是云淡风轻:“不了,有缘自会相见,若是无缘,命也。此生能知,他还活着,我便足矣。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你。”

    受到心上人一夸,容惜辞这嘴角就止不住地咧了上天,他蹭到了温御修身侧,笑得是一脸邪恶:“那你要如何赏我。”

    心头不由地一抖,温御修掐指一算:“好似快到十五了……”

    “嗷!”还未得算清,便觉身子重重一推,一个重物就给落座到了自己身上,“这是马车上,唔唔唔……”

    未过几刻,便听马车内漫起了旖旎之声,车上驾车的马夫听得是面红耳赤,禁不住地将马车赶得快了些,以求马踏大地之声掩住那撩人之语。

    从邬乘山庄行往千香阁的路上,容惜辞时不时地便坐在温御修的身上,一面同他双修,一面研究那本高义山所赠的药册,多日下来,里头的内容他已瞧了个通透,只需再瞧几日,便可烂熟于心。而温御修整日是无所事事,除却伺候容惜辞后,便一身无事,乐得轻松,又无趣。

    眼看着已经行了十日,估摸着这时日尚差一半,闲得实在的无趣,便在马车赶往一处湖泊时,温御修唤住了马夫,抱着容惜辞下了车,让他赏一赏景。

    只见茫茫天际蓝如碧洗,湖泊之水清澈见底,从脚边向被夕辉烫得暖金的边际蔓延,周遭绿树蓊郁,沁满凉意,时有微风拂过,将绿叶带往湖心,点落湖面,荡得水波一圈一圈漾了开去。

    下得车,走向湖边,便感一阵自然的清香从鼻而入,说不清的浑身舒爽。在车上久了,这气味都被人气和鸟气所淹,闻不得几口清新空气,乍一闻到这清水之味,便贪了鲜,汲多了几口。

    好生舒畅,阖目一吸,在暖阳的扑面下,容惜辞白皙的脸都印了一层光晕,带得略有病态之白的脸色都暖了起来,低眉一敛,瞧着这碧绿的湖水,他这心便如同被爪子挠的一般,痒了起来。

    登时,便蹲了下|身,褪鞋脱袜,将长衫下摆塞了进裤,卷起裤脚,噔噔噔就给窜进了水里,溅得一脸的水花。

    当温御修回眸之时,便被站在湖里的容惜辞吓了个不轻,顿时跺脚顿胸:“这水恁地凉,你怎地便跑下去了!快些上来,不若一会儿风寒了咋办。”

    容惜辞可不理会他,还同他作对一般,把双足朝湖深处给挪了过去,乐得朝温御修招手道:“若想我上去,便下来抓我罢。”

    狠狠地跺了一脚,温御修也拿他没法,睨了眼这带着凉意的湖水,终归是关切心占了上风,便学着容惜辞处理了下半身的衣裤,趟进了水里。

    沁凉的湖水亲昵地抚摸着他的双足,微打一个寒颤后,温御修加紧了步子朝里头的容惜辞踱去。

    眼看着这人便要落入自己怀里,却见手心一空,容惜辞就从他胳膊底下给溜了开去,扬着手朝自己呼喝抓不着他。恼意一生,温御修便同容惜辞给杠上了,踩着水,便迈开被水拖行的沉甸步子,往容惜辞那处扑去。

    然则,容惜辞入了水便如同一条活泥鳅,溜得贼快,抓也抓不着,反倒反手泼了温御修一记冷水,急得温御修是抓耳挠腮,恨不得将容惜辞给投入湖里,呛他一口水,让他还如此淘气。

    两人在水中玩乐,马车夫便闲适地靠在马车边,摘了一根青草叼在嘴里,翘着那二郎腿,悠悠地打盹浅眠。但未睡得多时,便听不远处急切的马蹄声奔腾而来,其声之烈,隐隐都可闻沙石被扬起之声。

    眼看着那湖里两人玩得不亦乐乎,毫无知觉,马车夫叹了一口,便侧过身,拉长了脖子往后头瞧,看看是何人。

    长路尽头,骏马嘶鸣而驰,入目的是一匹高大色泽光鲜的马匹,常年同马匹打交道的车夫一眼便认出了此乃上等的好马,非是普通人家可得,却不知会是何人如此急切。

    顷刻,那匹骏马便奔驰而来,还未行到马车夫这边,便见马上人一个侧翻,身姿敏捷地落了马,足尖方一点地,便拔起了身子,未得回神,猛风刮过,车上便落了一记微躁的男音,“事出紧急,借车暂避。”

    语落之时,那匹无人驱策的马,便顺着迅步朝远方嘶鸣而去。

    喉头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未待车夫回头去瞧进车者何人,便听不远处随着响起了叠沓的马蹄音,入目的乃是一样貌普通的青衣男子,瞧着这急切赶马的架势,应是循着前方的马追及而去。

    这马将要驰过马车时,便将马上人生生一扯辔头,带得不及刹住的骏马昂身嘶鸣,前足凭空乱蹬,一记吁声,马匹又稳稳当当的落地,甩尾喷着响鼻。

    “敢问阁下可有见着一驾马男子,他从何处去了。”青衣人嘴上是恭谨地问话,但那双犀利的眸子却是一直在打量着掩在车门帘下的车厢,看得马车夫是目光闪烁,游移不定。

    马车夫方想开口将车里头那人给揪出来,却听一道欣喜的声音从湖处响起,将马上人的视线引了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已开,欢迎来戳,~\(≧▽≦)/~两边同时日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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