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御修长命百岁,什么死不死的,”温御修立时将他的话打断了,你莫想那么多了,“虽不知是何故,但如今既然知晓,这故事可随我们而改变,那兴许有一日,这死也可由我们决定呢。”
容惜辞努了努嘴,若真如此便好了。
“嘻嘻,”温御修扯了扯他的脸,道,“你切莫想得太坏,既然事情朝着我们有利一面发展,那便说明,我们终有一日,可解决这个问题的。再者,容公子可是神医,妙手回春,还怕有何病症解决不了么。”
容惜辞听得他吹捧,这脸都得意地扬起了几分笑:“你纵是死,我也要救活你!救不活,我便煎尸!”
“……”温御修陡然发觉,容惜辞总喜欢破坏气氛……
同容惜辞打趣了一阵,待得时间差不多了,温御修便环顾了四周,看了看,试探性地走出了阴暗的小巷,发觉到明莲已不见了踪影,便同容惜辞招招手道:“出来罢,明莲已走了。”
容惜辞乖巧地走过去,哪知还未到得温御修的身侧,忽而便被温御修转身一抱,立时两人又回到了方才那个地方。
片刻错愕之后,容惜辞用唇形问道:“怎地了?”
温御修动了动唇,无声回答:“明莲。”
不悦地蹙起眉头,容惜辞努了努嘴。
还未听得几声温御修的心跳声,便闻小巷外,传来了两道熟悉又令人讨厌的嗓音。
“莲,寻了如此之久,你也累了,歇会儿罢,不找了。”
“呵,这小子溜得倒快,轻功不亚于我。罢了,不找便不找了,省得出了一身的汗,难受得紧。呐,届时你可切莫同我哭诉,寻不到杀你爱马之人。”
“放心,爱马怎比得过明莲你呢。”
“啧,这嘴跟灌了蜜似的,不知同几个相好说过。”
“莲,这话便不对了,你不也有许多相好么,我都未在意你的,你怎地怪责我来了。”
“哼,油嘴滑舌。”
“说来,听闻你要对温御修下手了?”
“那又如何?”
“可你并非不知,温御修他可是……”
“嗯?他是何身份我可管不着,我只知他于我有用便行。”
“呵,你当真是个薄情的人。”
“呵,专情有何用。行了,左右这人找不着了,走,我去瞧瞧温御修这厮来了没,若是未来,今夜便由你侍寝罢。”
“呵,成,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朗笑声随着步伐的远去而渐渐消失在了空气里,这时,容惜辞才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了几个哆嗦。
抬眸望进温御修的双眸,发觉他似在若有所想,目光一直放在小巷之外。
“怎地了?”容惜辞歪着个头,探出巷子,发觉在拥挤的巷口外,不过是些来往行走的普通人,明莲两人早不见了踪影。
疑惑之余,又想开问,但温御修却先他一步将话道出:“没甚,我们走罢。”
容惜辞眨了眨眼,便在温御修的拉行下,同他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两人左拐右拐地行到了一处客栈,温御修便带着容惜辞住了进去,也不理会那在寻找他的明莲。
许久未见,两人自然是一日*,欢|好旖旎,只是不同的是,今日的容惜辞,竟未将温御修煎了,反倒是乖乖的躺在身下,任由温御修予取予夺。
甚少被动伏于温御修身下的容惜辞,竟是紧张得浑身发抖,身子不断地打颤,让温御修安抚了好一阵才放松下来。温御修心情本有些不佳,因着容惜辞这般动作,心底涌上了说不出的暖意。这容惜辞的性子,温御修可算是琢磨透了,暴躁起来那便如同一个公子哥一般,难以伺候,但也并未不识事之人,关键时刻该软便软,绝不会一直闹脾气,是以虽说脾气偶尔躁了些,但他人还是挺好的。
完事后,温御修拉着容惜辞靠在自己的胸口,由着容惜辞把玩着自己的长发。
“诶,温公子,今日你可是要同明莲会面的,如今却同我在此,这是何意。”
温御修摸了摸下巴,好似这才想起明莲这人一般:“噢,那便由着他等罢,明日再去也不迟。”
“说来,你见他作甚?”容惜辞轻微抬眸,问道。
一挑眉尾,温御修疑惑地问道:“你不是瞧过我的故事么,怎地会不知晓。”
“嗤,你的出现,不过统共几句话,我咋个知你心底想甚呢。”
温御修扣指轻敲自己的下巴,忽而咧嘴笑了起来:“你想知晓,不妨亲我一口,我便告知你。”
“好啊。”容惜辞很快便应答,吓得温御修愕然了片刻,以为容惜辞转性了,哪知晓他竟然侧身探手到床下,不知在摸些什么。
温御修疑惑地看去,问道:“你作甚呢。”
“拿鞋。”
“……拿鞋作甚。”
“亲你呗,左右你又未说要啥亲你。”
“……我怕你了,”温御修将容惜辞的身子揽回来,撑额道,“你想知甚?”
容惜辞扭了扭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问道:“你为何要接触明莲。”
作者有话要说:出来冒泡有肉吃,不信,就留个评,然后戳文案上的肉肉传送门(* ̄︶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