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温御修脑袋一蒙,这是什么问题。
容惜辞一恼,厉声喝道:“我问你想被破了处子之身么!”
“不想!”这种问题上,必须要硬气起来。
然而,方一硬气,温御修便蔫了。只见容惜辞阴森森地从身后不知名的地方掏出了一条粗。大的麻绳,诡异地用力一扯,在他眼前轻晃,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条麻绳绑在身上的痛感。
“你……你究竟想……想想……想作甚!”温御修心里的不安感更甚,他咽了咽口唾沫,死死地盯着那条麻绳。莫非这容惜辞多年未近情爱,饥渴了,是以想趁机把他绑起来,翻来覆去,煎来煎去?
“不想是么?”容惜辞阴险地扯了扯麻绳,笑得极其诡异。那脸上的凶光,如吸血的恶魔一般,只差嘴角露出一滴血迹了。
“那么……”容惜辞忽地扯住绳子,扑了上来,“那么便乖乖地听我话罢!”
“嗷——不要啊!”
……
温御修很抑郁地抱着胸,瞅着那被五花大绑睡在角落的容惜辞。
方才容惜辞拿着麻绳冲上来,他还以为他是要绑自己,哪知道他却是阴测测地道:“绑我!”
“……”
温御修一时疑惑问了出口,哪知容惜辞依旧是阴森森地道:“你绑是不绑。”
温御修咕隆一口,豁出去道:“绑!”
于是,便变成现下这模样了。依照容惜辞的说法,乃是在夜幕降临到子时正之前都不要去理他,也别过问,老实待在一旁,对他不理不睬便可。
温御修无奈地翻了翻眼皮,眼看着外头天还大亮,而自醒来后,容惜辞都未吃多少东西,他一时不忍,便取了一些干粮凑到容惜辞边:“吃点东西罢,不若你可得饿着了,离夜晚还早着呢,多少吃点。”
“不是让你莫要同我说话的么!”容惜辞不满地喝道,“不吃!”
“你当真不吃?”温御修眼睛微亮,只因他瞧见了容惜辞有些颤的睫毛。他旋即在容惜辞身边坐下,掰着手里的干馍馍,一口一口送进自己的嘴里,故意发出大声咀嚼,吃一口咂巴一下,而后长吁一口气,“好饱好饱。”
“咕咕”的一声响旋即响起,温御修耳尖地凑耳到容惜辞的肚边:“咦,这是什么声音?”他拿手指戳了戳容惜辞的肚皮,“莫不是拉肚了罢。”
容惜辞脸上泛起了红晕,怒道:“拿开你的手!”
“噢,”温御修拿开了手,又继续撕起干馍馍吃起来,然而又把剩下一口的干馍馍凑到容惜辞的嘴边,“你……当真不吃?不吃?还是不吃?”
双唇一张,用力一口咬下,一阵长长的沉默后,洞穴里又响起了荡气回肠的嚎叫:“嗷——你竟咬我的手——”
……
“呶,可还要喝水?”
被容惜辞咬的温御修,终于认命地把容惜辞抱起,靠在墙边,喂着他吃东西。
容惜辞嚼了几口,不满地瞥瞥嘴:“水!”
温御修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取了水袋,喂给他喝。
几口水咽下后,容惜辞觉得好多了,但他皱着眉,还觉得不够:“不够饱。”
温御修挑眉道:“那我再拿个干馍馍给你。”
“嘴淡,不想吃那些。”
“……那容公子想吃甚?”
容惜辞双眼一亮:“吃烤肉!”
“……敢问何来肉,何来烤的物品?”
“呶……”容惜辞把头一偏,指向外头那些叽叽喳喳的猴群,“东西由它们找,你负责烤给我吃。”
“……”温御修不由得感慨自己究竟碰上了什么人。
最后,温御修只得乖乖地去烤了肉,还喂容惜辞吃饱,给他擦嘴。
折腾完这些都已到下午了,容惜辞瞧着时候差不多了,就唤温御修把他弄到角落去,然后让温御修跑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待着,不到子时正不许碰他。
温御修无奈地摸了摸脑袋,只得收拾好了饭后的残渣,自个儿跑到边边去,自己烤肉吃。方才光顾着喂容惜辞了,他自己都没吃到什么东西,所以便这么窝在一角自己烤起来。
然而,没多久。
“温御修!”
温御修打了个激灵:“怎地了?”
“我也要!”
“……”温御修咬了一口肉,不理会他。
容惜辞恼了:“我也要!”
温御修再咬一口,还是不理。
最后,怒极的容惜辞竟带着一身的麻绳,蹦了过去,直接往温御修的身子上扑,倒在了他的怀里:“喂我。”
“……”温御修长叹一声,只得认命地喂给容惜辞吃。这家伙,此刻被绑得只有两只腿能活动,还能跑过来,真不知他是多少年未吃过肉了。
容惜辞靠在温御修的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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