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琅岩冷笑,“小道命硬,熬过来了。”
一句轻描淡写,背后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时确实离死只差一口气,好在被人救了,只是之后好多天他都动弹不得,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意识,但四肢折断、肋骨刺入脏腑的痛却让他痛不欲生。
好在师父怜他,为他疗伤,给他续骨,又用了天正一脉疗伤圣药,他才能好的这么快。
而救了他的那个男人…
琅岩每每想起都会觉得奇怪,为何同侯爷一起回来的那个将军会出现在那儿?
作为报答,琅岩将他想知道的,都告知了他。
这个将军,似乎对姜家四小姐的事很感兴趣…
“所以你是来报仇的?”姜余抬眼看他,天色虽暗,但姜余看得真切,他说完话以后,似乎有一点…心不在焉?
“算是吧。”琅岩回过神,“我若死了便死了,但你最好也不要活着了。”
这是什么话?
姜余无奈,但又无处可逃,她看了看身后的悬崖,在没搞清楚下面的情况之前,即使是姜余,也不敢轻易跳下去。
跳崖么?
姜余不禁想起一些陈年旧事,她轻轻叹了口气,没时间伤感,解决眼前的问题最重要。
她转过身,琅岩两指并拢,聚气为剑朝着姜余劈了过去。
…
“这次西燎的任务格外顺利,不仅救了沈唐江,还顺便烧了西燎王府半座宅子,对了,你猜我在西燎遇见谁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云瞻。”
宋平安驾着马车出了城,见城中混乱没有追兵,心情也就舒朗起来,不由得和车里坐着的姜余聊了起来,
“沈大夫果然神医,等回去替你医治好,我们就能好好过日子,我们离开天都吧!?去哪儿都行,等姜家不再找你麻烦,我们再回来,我知道你舍不得师父,其实我也有点儿…
姜余,觉得呢?”
宋平安等了片刻,却不见马车里面的人有回应。
宋平安又喊了她两声,沉默依旧。
“姜余,你不会睡着了吧?”
宋平安无奈摇头,只能由着她睡,自己则继续赶路,但总觉得心中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但他又没有意识到。
带着这种心情又赶路近半个时辰,马匹也疲惫了,宋平安停下马车,想着姜余怎么也该睡够了,于是掀开了帘子。
“姜…”宋平安皱眉,马车里坐着的姜余似乎很不对劲,光线太暗看不真切,但宋平安还是能看清她始终用丝巾遮面。
不久之前她就戴着这条丝巾,因为她在府中纵火,为避免吸入烟尘而戴着,宋平安觉得并无不妥,后来自己拉着她急匆匆的走,她没来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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