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时正站在侯府中。
“我救你出去。”云瞻拍了拍窗上的栏杆,因为太过结实,所以徒手很难折断,云瞻走到门前,卯足了劲儿撞门,门却在那一瞬间被打开了。
云瞻没刹住,冲进屋里趴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嘛?”姜余看着地上趴着的云瞻,先收好了从袖子里拿出的一截铁丝——
作为李长卢的徒弟,开锁也只是小儿科,只要常备一根铁丝即可。
“你会开锁…”云瞻从地上爬起来,都没来得及掸去身上的灰尘,就拉着姜余向外走,“快,我带你走!”
“什么情况?”姜余自然不能轻易和他走,总要先问清楚再说。
“说来话长。”见姜余不走,云瞻只好道,“宋平安在府里放了火,此时府中乱作一团,我带你走,城外镜湖畔石桥边再与他汇合。”
“路上说。”
他的说辞姜余信了,跟着他一起离开侯府,出府后骑在马背上,回看果然隐约有火光。
因是庆祝节日,全城的人都沉浸其中,观赏烟花,丝毫没有注意到侯府那边的意外,而侯府里也没人注意到姜余跑走,所以二人牵马低调穿过人群,出城后骑马飞奔向镜湖。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姜余问他。
“偶然遇到他,才知道你又被捉回侯府,于是我们两人约定好,一人纵火,造成燃放烟花的意外,一人去找你,带你出来汇合。”云瞻坦然说道,“好在找到你了。”
姜余勒住缰绳,放慢了速度。
云瞻觉察到不对劲儿,也放缓了速度。
“怎么了?”云瞻问她。
姜余索性停下来,思考片刻,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对。”
云瞻一头雾水:“什么不对?”
姜余看着他:“宋平安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一个他不熟悉的人,也不会放心让你带我走。”
云瞻急道:“我们也不算不熟,在西燎时就已经遇到,并肩作战,还烧了西燎王爷的粮草库,一起带沈唐江回来…”
他能知道沈唐江,那么可以证明他没有说谎,但同时也证明了姜余心中另一个疑问。
云瞻说着,忽然闭了嘴,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姜余问:“姜月婵说,她的二哥去西燎赌石,今日就能回来,你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去赴宴?”
云瞻神色愁苦,忍不住叹气:“江姑娘,我可以解释,但不是现在,你先跟我走,我回头慢慢和你说…”
“不必了”姜余说罢,骑马就走。
“你等等!”云瞻说着,也急着跟了过去,但很快就觉得头晕脑胀,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她下毒了?什么时候?
云瞻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意识就仿佛被抽离一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