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着你可以应付,所以我致力于甩掉自己这边的跟踪…”
宋平安简单给她讲述了这几天的遭遇,其实镜湖那边他也去了,只是侯爷的人像附骨之蛆一样,又多又难甩掉,主要是身上的伤未愈,宋平安几次差点被抓。
看来姜侯爷这边有些话说的是真的…
“宋平安,镜湖那边有座石桥,石桥尽头是个湖心亭,湖心亭被八卦阵封住了,我去查看过,里面有结界,似乎封印了什么东西,我问姜月辉,他说是邪物…”
姜余说到这儿有些犹豫,
“他说的也未必是真的,但那结界似乎有些年头了,里面封印的不可能是胡叔。”
“邪物?”
宋平安觉得有些奇怪,正想问,却被姜余打断:
“事不关己就先不用管了,总之镜湖可疑的那处也可以排除了。”
宋平安点点头:
“说到胡叔,我倒是有些新消息。”
…
白日里无聊,正好又有姜月婵相邀游湖,姜余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反正自己无事可做,出去散散心也比憋闷在这侯府里强。
听说这次游湖还是姜月婵特意向侯爷求的,说是上次游湖有遗憾,想要弥补上。
意料之外是姜侯爷答应了,也算解了姜余的禁足,起初姜月婵还担心上次游湖给姜余留下阴影,没想到她随口一说,她竟然爽快同意了。
一路驱车前行,顺利到了镜湖,姜余站在岸边遥遥向湖心亭那边看去,石桥果然被拆了,岸边改建了一个小渡口,隐约还看见一艘船停在那儿。
“把这个披上。”姜月婵走到她身后,将一条大红的披风递给她,“天凉了,湖上更冷。”
姜余接过披风披在身上,而后跟着姜月婵上了画舫,船刚离岸,就看到姜月辉带着高之焕也来了,上了另一艘画舫。
“高大人是带着圣旨来的,姜家本该设宴为他接风洗尘,只是正值国丧,便作罢了,父亲说无法款待高大人,就让三哥带他游湖赏景品茶。”
国丧?
姑母早于先帝去世,而帝也已经走了三年了,新帝登基到如今,满打满算两年,应该活得好好的,莫不是…
姜余还没问,姜月婵就主动说了,顺便招手让姜余过来坐着。
两人围炉坐下,姜月婵将一杯热茶递到姜余手里,姜余两手抱着茶碗,小小饮了一口,才压低了声音:
“国丧?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听她这么问,姜月婵也不觉得意外,她自顾自满上一杯茶,和姜余一样将茶碗捧在手里,不慌不忙道:
“昭告天下了,只是消息传到这儿还需一些时日,我也是才知道的,父亲从大镛赶回来,比别人知道的早些…
据说是难产,母子俱损,诞下子嗣对于女子来说就是鬼门关走一遭,就算贵为皇后也不能幸免…
啧啧,高家这一年悲事连连,就连我听了,都忍不住唏嘘…”
姜月婵后面说的,姜余几乎没有听进去,只是抱着茶碗发呆,一时间觉得信息太多,自己需要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