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同归于尽的地步,况且姜余从未想过要在这儿做出了结,于是跟着姜月辉沿着石阶走了上去。
“找工匠拆了这座石桥。”姜月辉走上来,本就不大的湖心亭里此刻站满了士兵,他们领命后便各自散去。
二人并肩走上石桥,姜月辉负手看着天上的月色:
“这地方邪气太重,以后尽量少来。”
姜余左顾右盼:“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来的时候,可有见到什么人?”
“我该见到什么人?”姜月辉停下脚步,转头看她,“莫不是还有帮手?”
姜余摸摸鼻子,也不能轻易把云瞻给出卖了,况且他本就和这事情无关,不提也罢。
“我以为有人监视我。”
姜月辉这才继续向前走,不知道他在急什么,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
“我找到一本棋谱,打算给你,可是清儿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你又溜出去了。
正要去找你,父亲和乾先生从大镛回来了,乾先生说湖心亭的水牢被人打开了,我猜八成是你,就先一步赶来了。”
见姜余不语,姜月辉抬手按住她的肩:
“我给你进出自由的权力,并不是让你在这西伏城为所欲为,只是让你适应这里的生活,小妹,父亲回来了,答应我回去乖乖认错,从此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谁在乎你的父亲?我只想找回胡叔,他既是教我骑马射箭的师父,他也是我的家人!”
姜余被他说的也有些恼了,有些话她从来不想对姜月辉说,是,她讨厌姜家,因为她一出生就被送走但这不是姜月辉的错,她讨厌姜侯爷,因为他硬要她回来。
他凭什么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二人站在桥中间,互相看着对方,很长时间谁也不说话,直到姜月辉的目光先软了下来:
“是我说话太重了,我的错,先回去吧。”
…
姜余来了这么久,今夜侯府正厅才第一次打开,姜月辉带着她回去,里面坐着的人很多,少说也有二十多个,但又静得不像话。
每个人都不说话,就连呼吸都小心谨慎。
姜余发现,原来这间屋子这么大,坐的几乎都是她不认识的。
姜月辉走进去,跪在坐上座的男人面前,恭恭敬敬磕了个头:
“父亲一路辛苦,儿子月辉给您问安。”
姜余就站在他身边,抬眼看向坐着的男人,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深青色的官服,留着花白的短胡子,他神情严肃,此刻正瞪着姜余。
姜余也看着他。
这位想必就是姜侯爷了。
坐在不远处的姜月婵咳嗽了好几声,就连姜月辉都忍不住去看她,但姜余仍旧无视这个妹妹给出的提醒,依旧在姜月辉身旁站着。
姜月辉拽了拽姜余的衣角,示意她跪下。
姜余无动于衷。
“辉儿起来吧。”姜侯爷放下手中茶盏,让姜月辉先坐下。
姜余才缓缓开了口:“民女姜余,给姜侯爷请安。”
姜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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