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勾起唇冷笑的看着眼前的兽人。他们几乎都受了伤,尽管比起司泽来说轻多了,却还是感觉到莫大的耻辱。
要知道,他们现在是多对一,有些觊觎下任族长之位的兽人,即使明白司泽对那个没有兴趣,也不免忌惮了起来。这些暗地里的心思,无不催化了表面上的伤口带来的愤怒,站在一起像是要把云柒挫骨扬灰,实则攻击都愈发凶狠的转移到司泽身上。
还有的试图靠近云柒的,他们都是家人有妻子或孩子生病的兽人。
雌性们有的转过了脸,有的挥着手恶狠狠的叫好。
“云柒。“司泽突然转过脸,将食指放在唇间。周围顿时静的落针可闻,他还是那样的云淡风轻,仿佛生来就是聚焦的体质。“在这个世界,语言是最无力的。在你的世界或许很重要吧。可它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套方便沟通的系统。在这之上的,是心,和信仰。你看,当双方处于对立面且在必要的时候,无论多不合理,无论你的解释再怎么精彩,在他们耳中也只是临死前的哀嚎。”
司泽讥讽的看向站的最高的年迈族长,他脸上的褶子和精明的眼,无不展现着作为族长所拥有的丰富阅历和令人无条件信服的经验。在这个世界,经验就是唯一的知识。司泽突然就笑了,一边毫无敬意的看着他。“明明是我告诉族长烹饪的方法的,你们抓她一个雌性有什么用?解决?不需要解决,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事情揭过了。反正在他眼里那些快死的人也救不回来了,是吗族长大人?”
一个年轻的雌性用力推开还想冲上去打架的兽人,她狼狈的走到司泽面前打断司泽的话恶狠狠的指着云柒。“你为什么要联合一个奴隶害我们!司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她蛊惑了你!”
她看起来不超过四十岁,在这个人均两百岁的世界,她年轻的脸上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素净的小脸,比起这个世界的大多雌性看起来更加舒服和柔弱。
司泽总是无所谓的脸色随着她的出现彻底沉了下来,云柒却从她所在的角度看到了转瞬即逝的悲伤,对这个雌性的身份心里也有了猜测。
听白兰说过,司泽和司辛的父亲去世后,母亲在他们都没有成年的时候就嫁给了部落别的兽人。那个兽人性格霸道,所以即便是在一个部落,双方也断了联系。
“我告诉你怎么解决,这件事情,让我负全责。”他看着面前的雌性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目光有些许流连,然后自嘲般的看向别处。
“司泽!”听见这么一句,云柒生气的大喊,正想说什么却被他警告的目光冻住,他从来没有这么冷漠的看着自己。
带着决绝。
“处死我,把云柒和司辛赶出部落。”他不希望司辛留在这里,即使他们的家,阿母都在这里。他并没有教会司辛怎样去恨一个母亲,因为这是每一个正常的雌性都会做出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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