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朝着外面的马夫道:“定远将军府。”
祁墨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子,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怀里一带,“为什么生气?”
喻轻晚戳着他的胸膛道:“你知不知道你受伤不能饮酒,羊肉为发物且经过木炭烘烤,对你伤口的恢复没有半点益处。”
祁墨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嘴角向上,“晚晚……你在心疼我。”
“我……”,喻轻晚刚想反驳,看了眼腰间的铁臂,“你放开!”
祁墨蹭着她白嫩的后颈摇头,“不放…我开心,让我抱会儿。”
喻轻晚推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愠色。
祁墨收了收手臂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都揉到自己怀里,“肩膀疼,晚晚。”
喻轻晚叹了口气,停下了挣扎。
祁墨轻咬着她的侧颈,“好想吃了你。”,喻轻晚拍了一下他的脸,“疼,狼崽子。”
祁墨轻轻的啄了一下,把头埋了进去,闭上了眼睛。
马车晃晃悠悠的往阆都城内走去。
定远将军府。
他拉着她下车,喻轻晚拉住他的手,“我不去,我回府,不许来,老实点儿。”
说完把他推下车。
祁墨看着远去的马车挑了挑眉,大步走进府内,这一箭,可真值。
喻府。
喻轻晚给喻老太太请了安才回了轻晚阁。
她刚踏进轻晚阁,茯苓就扑了上来,拉着她转了一圈,“小姐……可担心死我了。”
喻轻晚取了披风,“茯苓,我要沐浴。”
茯苓点头,赶忙吩咐人抬进来热水,喻轻晚泡在热水里,茯苓给她清洗着头发,然后大吼一声:“小姐!”
喻轻晚缓缓睁开眼,“怎么了。”
“你你你……脖子被虫咬了,我去拿药。”
喻轻晚赶忙拉住她的胳膊,“没事…没事……别急。”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热水一泡,是有些疼,真是头狼。
“茯苓,饿了,我想吃荷叶羹。”
片刻,“多做一点儿,很饿。”
茯苓点头,“小姐……你休息会儿,我去做。”
茯苓出去后,喻轻晚又泡了会儿,才披了衣服起身。
刚走出屏风就看见坐在自己书桌前的男人,她也认了,他能听话那才是见鬼了。
祁墨无聊的翻着她书桌上的画,她向他走去,一头青丝散在背后,发梢湿润,烛光衬得她清素如兰。
她的美算不上倾国绝色,而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很舒服,就想靠近的美。
一双眼眸最具灵性,美目流盼,摄人心魂。
“怎么又来了。”
她拿过他手里的画,关了窗户。
“睡不着。”
喻轻晚撑着脑袋坐到了他的对面,露着一点儿锁骨。
男人的眼神在上面流连忘返。
“将军,别看。”
祁墨收回自己的眼神,转而盯着她的脸,“不赶我吗?”
喻轻晚轻哼一声,“我让你别来你不也来了吗?我让你走,你走吗?我费那功夫干什么。”
祁墨挑眉,“饿了。”
“嗯。”
两人一时无话。
……
差不多半个时辰,茯苓扣响了门,喻轻晚走到门边开了门,茯苓刚想往里走,喻轻晚就接过她手里的木盘,“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了,我吃了就休息。”
茯苓点了点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