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京城也是闹的沸沸扬扬,人人都在议论,此事可不只是孙秀才伤朝廷命官一事,还有他们母子恶人带着桃色新闻的事,就连远在京城的盛家另一支也知道此事。
此事发生也不过多久,也是学政上书传到京城,众人惊讶于世间竟有如此险恶之徒,。
京城盛家。
寿安堂堂屋主座上坐的是永毅候独女——盛家老太太,也是原剧盛明兰的祖母,下首是盛老爹,和蠢萌王大娘子,如兰坐在王大娘子旁的小兀子倚靠着,明兰在凳子上规矩正坐。
“这不是真的吧?怎的还会有这种事,还敢伤朝廷命官。”盛老爹张大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官人,你自己打听不着消息可别当我们王家是吃素的。”
盛老爹不好意思笑笑“你这,,”
“你们是不知道,那传的啊,不知有多污秽呢,又说是孙秀才失心疯差点把学政劈作两半,还听说这孙秀才和母亲二人有...”
'有什么啊'如兰不知道母亲话说一半是为何,“母亲,后面呢,”
“你不必知道,如儿和明儿先回去吧”盛老爹把两个未出嫁的女儿赶回自己院子,他对这事也有耳闻,总归是不好的,这两个女儿接下来的事也不好再听。
“竟会发生这样的事,以往回宥阳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那家女婿,虽说是年纪小小就考了秀才,被奉为神童,可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大出息。”
盛老爹和王大娘子竖着耳朵身体凑着听,他们是没回过几次宥阳老家,盛老爹要做官,王大娘子是一家主母就要跟着去,回老家也是盛老太太多些,对于这些自然就好奇了。
“嗨,老太太您是不知道,这孙秀才是多可恶,还带累了咱们盛家的名声,虽不是一支,出了这样的女婿,啧啧”
“咱们家的名声!”盛老爹是最注重名声的,看向主上座的盛老太太“母亲,不会吧,这孙秀才只是宥阳那支的女婿,我瞧也没多少人议论啊”
“官人!你是不知道,这孙秀才虽然可恶,可盛家也并不是毫无关系,外面都在笑话呢,笑这盛家的媳妇是那母子的挡箭牌,笑话人蠢呢。”
“虽然这罪大恶极的是孙秀才,可咱们盛家到底是掺和在里面,总归是不好的,这样,我本就想着找段空闲,带着明儿回宥阳,把她记在你名下,这几日就收拾收拾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若有您能去主持大局,必是好的。”
“哪里是主持什么大局,只是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帮把手,此事若被有心人操纵,怕是对咱们盛家不好。”盛老太太想的长远,虽然事件中盛家淑兰没什么过错,可万一被有心人利用,谁知道变成什么样。
盛老爹和王大娘子笑着应道。
京城盛老太太带着明兰没像原剧那样选择水路。而是选了陆路,水路比陆路的好处就是少些颠簸,一艘大船一应俱全,原本需要半个月的行程,盛老太太和明兰马车不停的跑,七日就到了。
当然这冥冥之中的定数,盛老太太和明兰还是遇到了些波折,也有那人英雄救美的桥段。
等淑兰祖母收到信,明兰祖孙已然是在路了,估摸不久就到。
孙秀才伤害朝廷命官一事闹的大,学政收到盛家的礼物很是享用,也知道盛家的心思,无非是能把盛家淑兰从这场闹剧的影响降到最低。
学政上书朝廷时就尽力描写了孙秀才多胆大包天不仅敢伤害朝廷命官,还干出有违人伦之事,与母私通,差点逼死媳妇,可怜媳妇要为这不伦母子做遮掩还要用嫁妆供他们享受,实在是痛苦不堪。
上面的皇帝已经年迈,朝中为吵着立嗣一事是无休止的逼迫,皇帝正好拿此事就搪塞众人,先得治国治风气,立嗣之事暂且不说。
也是这时候盛老爹才清楚知道这事,朝堂众人也对盛老爹报以同情之心,还好地方学政着重强调了这对母子有多罪大恶极,盛家女儿在其中是受害者形象。
盛老爹估摸着母亲应该已到了宥阳。此事应该牵扯不到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