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2(' 6^s_ 她已经决定放弃钟扬了,和他就这样过下去,哪怕没有爱,哪怕没有幸福,可是,他却因为照片,就将怒气用那样的方式发泄在她身上。
她是人,不是宠物,不是禁脔,更不是他泄欲的工具。是,他们是夫妻,即便夫妻名分来的不正当,可是,夫妻义务她无法躲避,他强势,她弱势,她总是抵挡不住他的蛮力,被迫的接受他的需索,在他的诱导下,身体会不由自己控制,而偶尔会有愉悦的感觉,可大多数的时候会觉得不适。和他生活下去,她没有办法全身心的接受他,没有办法敞开心怀去接受他的一切一切,包括夫妻间的亲密。
心属于钟扬,身体却属于乔翟,这是一件可耻的事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的身和心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属于钟扬。或者,谁也不属于。
可是,从那个酒醉的夜开始她已经干净不起来,清白不起来,她也不需要装什么贞洁烈女,她就是个因为和乔翟上了床才莫名其妙嫁给乔翟的女人。
她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好女人,就这样和乔翟一起在地狱中沉沦吧,是的,地狱,从她和乔翟发生了关系后,她的生活已经一团糟,好似在地狱中游走一般,看不到前方的路,看不到黎明的曙光。
左娅泡了很久,想了很久,也嘲讽了自己很久,水有些凉了才从浴缸里出来,围上浴巾出来,却看到乔翟坐在沙发上,好似回到他自己家一样,瞧着腿,靠在沙发上看着过期的杂志,冷硬的脸,清冷的眸子看不到一丝情绪。
擦头发的手停下了动作,左娅皱眉望着乔翟,都是对他到来的不欢迎,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向卧室走去,乔翟起身跟了上去。
左娅打开柜子找着衣服,乔翟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腰,“还在生气?嗯?”
“如果你现在从我眼前消失,我气会少一点。”左娅没有回头,自顾自的找着要换的衣服,腰际被搂的紧紧的,想弯腰都不成。
乔翟的下颚放在左娅的肩膀上,冷硬的声音难得的低沉温柔,低低的问:“还痛吗?”
左娅身子僵了一下,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去掰他的手,让他松开。乔翟却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左娅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动作,已经不会惊的大呼小叫,而是平静的望着他,嘲讽的道:“不用这么假惺惺的吧?呵呵……”
乔翟将她放在床上,身子贴着她的背,呢喃道:“让我看看严重么,嗯?”
左娅转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乔翟,发现他一脸认真,她不由一寒,挣扎起来,“不用,谢谢,麻烦你出去,我想休息了!你该忙什么去忙什么,OK?”
乔翟拽住左娅的手,将她一带,左娅身子跌倒在床上,乔翟顺势压了过来,伸手离索的去掉了她的浴巾,手也向下面探去,左娅急的挣扎,怒红着脸喊道:“乔翟,你敢……你放开我,我没事,我说过我没事!”
乔翟哪里肯听左娅的话,身子压制住左娅挣扎的身体,手掌也利索的分开她的腿,伤处完全落入乔翟的眼中,红肿而有撕裂的痕迹,触目惊心,困怕需要缝针,怪不得她走路会有些不自在的样子,他的心忍不住拧了一下,“该死!”他懊恼的咒骂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
左娅第一次以这样羞人的方式在乔翟面前,以往的亲密,也只是身体的接触,从没这样羞人过,左娅羞怒的眼眶泛红,泪光闪烁,乔翟从裤兜里掏出了来之前买好的药膏,要为左娅抹上去,左娅乘着空隙,从他身下逃走,退的远远的,红着眼望着乔翟,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脸颊滑落。
“乔翟,你放过我好不好,每天我都活的好痛苦,你这样对我,我不觉得你对我好,我只是觉得……觉得羞耻,低贱,我不爱你,却要和你做这些事……”
“左娅!”乔翟走走左娅身边,看着左娅带泪的小脸,痛苦的眼神,他的心一阵阵发紧,发痛,“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可以……我只是担心你!”
“够了乔翟!”左娅捂着耳朵低吼,所有的积怨,所有的痛苦,都在今天爆发,“乔翟,你也不快乐不是吗,为什么要这么痛苦的在一起,放过彼此好不好?”
乔翟的冷眸望着左娅,满目的伤痛,再也无法冷静,她的心,怎么捂都捂不热,他怎么努力,她的心也不属于他,是他爱错了方式,还是他不够努力。她说,她活的很痛苦,她说,她不爱他,为什么她就不肯爱他,放过她,她就快了了吗?放过她,他就开心了吗?
乔翟长臂一伸搂住左娅发抖的身体,痛苦的低喃道:“小娅,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难道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他在那一夜要了左娅的身体,他以为那是他们开始的那一夜,真的只是个结束吗?
左娅木然的被他抱着,泪落在他心口上,一字一句的道:“乔翟……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四个字仿佛千斤重的巨石狠狠的压在乔翟的心上,让他喘不过起来,身体跟着心撕裂的疼痛着,僵直的站在那里,薄唇紧抿着说不出话来。
离婚,离婚!
她曾经说过,犹记得当时他有多痛多怒。
而今,又一次的提起,她的去意还是那样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