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公子,走吧。”刘锦龙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便衣便走上来,吧嗒一声,银色的手铐扣到叶辰的手腕上。
一直隐忍的陈碧君终于缓口气,带着哭腔的哀求刘锦龙,脂粉沾了一手绢。
刘锦龙象征性的安慰几句,便和叶城打了招呼,带着叶辰上了警车,呼啸而去。
叶城和叶辉黑了脸,一声不吭的着众人下了山,这件事马上就会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叶家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嗯,叶老先生,今天中午我还有事,午宴就不参加了。”宾客甲到了山下,婉言谢绝了本来已经答应的午宴。
“哦,是,我们也刚好公司里又急事儿,先走了,您老保重。”宾客乙带着小秘也告辞,反正今天的主人家也没心情好好招待午宴了。
“叶太太,你保重,叶先生不会有事儿的,所谓脚正不怕鞋歪,而且叶家家大业大,怎么也能保住二公子,再不济,还有你娘家呢。”宾客丙的太太不温不凉的安慰陈碧君,递上一条干净的手帕,便也抽身走了。
“...”宾客们纷纷告辞,一哄而散,原本准备好的午宴,也就泡了汤。
有什么可保重的!叶城沉着脸,叶辉连忙周旋应酬,心里把叶辰反复打入十八层地狱。
这次借着冥寿,请来了几个和白家又关系的人,都是商场上举足轻重的人,本来打算趁着午宴,好好结交结交,寻求一些商机,毕竟叶氏这几年开始走下坡,需要新鲜资本的投入,这一闹,全泡汤了。
程微月站在白轻菊的墓碑前,悠然的看着一众人散去,轻轻嘲讽的笑笑,做戏坐到坟头儿了,活该。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贡品,插上奶奶最喜欢的白色鸢尾,程微月恭恭敬敬的在墓碑前磕了头。
“奶奶,保佑我查明所有隐情,如果叶家真的作了对不起妈妈的事,微月要为妈妈讨回公道,奶奶不要怪微月。”
程微月在心里默念,毕竟叶城是奶奶深爱的丈夫,叶辉和叶辰也是奶奶养育的儿子。
“微月?”一个询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程微月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头发灰白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西服,站在自己身后,面带风霜,露出几分病容。
程微月站起身,这男人看着有几分面熟,却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微月,我是李政,你不记得了?”
“政叔?”程微月眼睛一亮。
李政是白家老管家的儿子,当年白家搬离京城,奶奶把老管家留在叶家帮她打理叶家上下,他的儿子李政便也跟着住进了叶家,跟着叶辉打理叶氏。
后来程微月被送到山上,李政偷偷上山探望过几次,给她送来奶奶亲手作的点心和衣裙,奶奶去世后,便再也没见过。
“政叔,您不是跟着逸阳在英国留学吗?”
叶逸阳是自己的弟弟,都说自己是妈妈和外人私通生下的,这个弟弟却是叶家的骨血,一直被当作接班人培养,从初中开始,便送到了英国的贵族学校学习,听说现在已经是G校的高材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