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情没有丝毫作假和杂质,这时候,说心底里没有触动,那纯属是骗人的矫情,轻叹了一口气。沈倾欢冷静道:“那你要想好了,如果要娶我,会舍弃多少繁花似锦,我是不会愿意也不会妥协跟其他女子分享一个丈夫的,即使你以后会是帝王之尊,也不可以,但这个问题,就是目前横亘在外面之间最大的阻碍。”
闻言,本以为秦辰煜会冷静的想一想,至少表情也该是有些吃惊。却不料,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沈倾欢有些莫名不知所措的表情,道:“如果,我到现在还没有这种觉悟的话,也不配为你未来夫君了。”
“什么?你这话几个意思?”心底里莫名的就因为这句话而一瞬间开了花,面上却依旧不依不饶追着秦辰煜的字眼道:“你的意思是说很早就觉得我蛮横霸道善妒?”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不敢。”秦辰煜抬手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捋了捋,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沈倾欢被电的浑身一抖,再不敢看。多看一眼都能让人想要永远的沉醉下去,虽然……她也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觉悟。
“那,我以后就做一个妒妇,很厉害的妒妇。你别想着摆脱我。”转过头,将脑袋靠在他胸口,说出了这一句自认为比较温婉的话来。
“嗯,已经摆脱不了了。”
……
两人说着话,一路慢慢骑行回来,等回了帐篷。夜幕已经降临了,刚下马,就见到阿煦和王叔等在了帐篷前,他们身后,还站着从王帐而来,邀请他们去参加篝火晚会的侍女。
秦辰煜先打发了那侍女,便领着沈倾欢进了王帐。
“王叔,可有打听到什么?”一见到王叔,沈倾欢就立即想到他今天出去应该是探听到了些什么,她整个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见四下无人,便轻声的问了出来。
“回姑娘的话,属下探听到,如今大莽原的新王,卓洛景和,是先王的第七子,也是卓洛景天的兄长,在大莽原并没有立嫡长子的说法,只凭长老和王商议做决定,传闻本来先王最中意的是第十子卓洛景天,但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有王权中心的人才知道,据说,卓洛景天在三个月前犯下弑父的大罪,被族人剥去卓洛姓氏要加以极刑,最终却被他逃走,因为他不再有卓洛姓氏,又加上背上杀王弑父的罪名被全族追杀,因此卓洛景天这四个字才会被这里的人避讳提及,我这也是同于楚国有生意往来的商贩那里花重金探听到的。”
杀王弑父?
不可能!
消息太过震惊和残忍,沈倾欢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爽朗天真且正直的男子,一个愿意为朋友赴汤蹈火不惧生死的人,一个为路人就愿意打抱不平的人,一个因为收了娘亲病重的消息就寝食难安马不停蹄的奔回去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这其中一定有阴谋和陷害!
心底里翻涌起无数个想法,但在捕捉到娘亲病重这一词的时候,沈倾欢下意识一愣,当即问道:“那他的娘亲呢?”
闻言,一向面无表情的王叔脸上,也浮现出一抹不忍,垂下眸子,叹息道:“他娘亲原是先王第九夫人,本来还在病重,因为出了这个事情,被族人所不容,声讨她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子……最后处以了火刑……”
简短一句话,瞬间犹如冰刀利刃一般,正中了沈倾欢的心口。
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间在心底里蔓延开来,虽然已经知道他逃走了,他还活着,但是这样的打击对那般明朗的少年来说,跟致命的打击又有什么区别!
到底是谁!能做到如此残忍!一瞬间脑海里浮现出今日见到的倾鸢并同她提及卓洛景天时候的情景,她那般慌乱和失态,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双手握拳在袖摆底下紧了又紧,她一定要好好查查真相到底如何。
“别太担心,至少他还活着,只要人还安好,便是最大的幸运。”秦辰煜出言安慰道。
沈倾欢点了点头,这时候外间响起了侍女的声音:“郡王爷王妃,篝火晚会开始了,大王和几位长老还有族人们都已经到了,如果郡王个王妃收拾妥当的话,就随奴婢去吧。”
再耽搁不得,已经在催了,沈倾欢将头发稍稍整理了一下,便挽着秦辰煜出了帐篷,随着侍女一路到了河边已经搭建好的地点而去。
果然如同那侍女所说,大家都已经到齐了,牧民们围着高高架起的熊熊的篝火坐成一圈又一圈,各自手边还带着马奶酒,篝火上还在烤着数只肥羊,卓洛景和坐在不远处高台上的主位上,旁边坐着一脸冷淡沉静的倾鸢,左右手的案几一字排开,坐着的应该就是这族中的长老或者部落中的骨干。
秦辰煜拉着沈倾欢上了高台,看着一个空出来的距离卓洛景和不远处左边的位置,料想那应该是给自己留的,便牵着沈倾欢上前行了一礼,就款款落了座。
沈倾欢刚虽秦辰煜坐下,就感觉到对面一道冷冷的目光朝自己招呼了过来。
女子感官一向灵敏,她一抬头,就见着预料之中的,倾香那张绝色艳艳的脸,此时正挂着不屑的神情,冷冷的看着自己,以及秦辰煜还牵着自己没有放开的手。
沈倾欢才懒得同她计较,只是朝她有礼貌的微微一笑,就避了开来。
但她不同她计较,却不代表倾香放过她,主座上的卓洛景和同秦辰煜才说完一堆客套话,大家才举杯共饮不过两杯,就见对面的倾香站起身来,笑意吟吟的对卓洛景和道:“今日有贵客来,小妹愿意献一支舞送给贵客,还请姐夫应允。”
不知是她这句姐夫叫到了卓洛景和的心坎上,还是她这人本来就挺讨她姐夫喜欢,当即就见卓洛景和十分配合的带领着大家拍手欢迎。
倾香从位置上起身,站到了高台中央,沈倾欢这才见到她今晚穿着鹅黄色狐裘小短袄,露出了小蛮腰上一大片细致如瓷的肌肤,打着赤脚,脚腕上还带着铃铛,每走一步,便是一阵悦耳的铃声作响,听的人心旌动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