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第二天就要赶路去卫都,所以晚上沈倾欢很早就睡了,连君怀瑜何时回来院子她都不知道。
一夜无梦,等到第二天天刚破晓,沈倾欢就早早的收拾妥当,她出门,君怀瑜已经站在屋檐下了。
“早。”依然一席月白色素净的衣衫,只是这件腰带上绣着云纹,腰际上还吊着一枚玉坠子,在看到沈倾欢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挂着暖暖的笑意。
“早。”沈倾欢打了个呵欠,在目光触及到那玉坠子时候,本来也只是淡淡一扫,但脑海里却如疾风过电一般,闪过另外一枚玉佩的模样,她一脚踏出门槛,走近君怀瑜,抬手指着他的玉坠子道:“是不是在五国,玉器上的花纹都有讲究?”
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君怀瑜已经揽着她的腰际带她离开这院子,动作之自然让沈倾欢气的又是一跳脚,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的朝她淡淡一笑道:“看你要从什么角度看。”
“比如呢?”被迫靠的如此之近,沈倾欢周身都笼罩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梅香之下,清早起来尚且有几分萎顿的精神也为之一振,而昨日他还冰冷彻骨的身子,今天却似已经好转了许多,虽然两人之间隔着衣物,沈倾欢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不灼热,却让人感觉到舒服。
君怀瑜抬出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扯下腰际的玉坠子,放到沈倾欢手上,道:“比如,我这枚,是家族给打造的,家族子弟,人手一个,根据地位,玉器不尽然相同,有些是玉坠,有些是玉佩,有些还是玉簪,但花纹样式却是一样的。”
说话间,他们两个已经出了院子,到了回廊下,君怀瑜才轻轻的放下了,沈倾欢有些不明所以的拿着尚带着他掌中温度的玉坠子,疑惑道:“好复杂的样子。”
说完,将玉坠子推给君怀瑜,但后者却并不接过,早晨稀薄的晨光透过回廊照了下来,洒在那人身上,本就俊美的如同神祗的人,越发带了一层让人想顶礼膜拜的光辉。
但那也只是外表,因为接下里这个神祗说出来的一句话险些让沈倾欢被自己口水呛着。
暮色稀薄,泛起冬日里才有的薄雾,院子里有经过一夜露水浸染的兰草,散发着幽幽清香,宛若神祗的绝美男子看着沈倾欢款款一笑道:“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以收回?而且,这个就当是你当日送给我聘礼的回礼罢。”
“聘礼?”嘴上有些不可思议的呢喃,但脑海里却在瞬间冒出来那日在马车上自己随手扔给他的那根金簪子。
沈倾欢还不待再说其他,却见君怀瑜含笑抬手自胸口处摸了摸,下一瞬,果然见他手上多了那枚镶嵌着祖母绿玉宝石的金簪子,但当时她说的是——就当买下他那件衣服钱啊啊啊!什么时候说是给他的聘礼了?而且他是男子了,她给他下聘礼这样真的好嘛?这玩笑这么开真的好嘛?
无视沈倾欢有些抽风的嘴角,君怀瑜笑的好不灿烂抬手,将她的手握了握,迫使她将那玉坠子抓紧了些,道:“收好哦,我的回礼。”说完,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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