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戟樾从屋里出来时,立即有一碗药汤摆在他面前,不禁疑惑发问,“这是……”
“这是上一次那种毒的解药,我按照记忆又配了两副,赶紧喝了吧。”舒窈解释,这次的毒兴许与上次的毒不完全相同,但喝了总归没有坏处。
“窈窈可曾喝了?”戟樾见她送完药就要走,又把人拉回来,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拴在自己身边。
“我喝过了,眼看天就要黑,我得抓紧时间去收拾东西,爷如果没事不如去看着默宝,也能腾出赵嬷嬷这个人手。”
“我正有此意。”他牵着她手来到赵嬷嬷房间,接替了看孩子的工作。
几个女眷速度飞快,不到一个时辰,就把所有需要带上的东西都包好了。为便捷起见,大家皆只捡最重要的拿,剩下可以等入京后再买。舒窈提议,那些人不是冲着钱财来的,因此可以把戟樾送得那些金银珠宝暂时藏在屋子里,等以后无事了再回来拿,不然马车里空间有限,坐他们几个人都略显拥挤了,根本装不下太多行李。
眼见就要天黑,舒窈拿着一篮鸡蛋出去了,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才回来,可在门口却看见鬼头鬼脑的新四,一副想出去又犹豫不决的模样,她自然知道这丫头想干什么,便过去拍拍她肩膀,从容道,“别急,来日方长。”
说完,便自顾自进了屋。
新四的不轨行径被抓个正着,顿觉羞愧难当,虽对主子的话云里雾里,但也不敢多加追问了,只能蔫头耷脑随在她身后面进了院儿。
太阳一点一点西落,几人围坐在一起,稍显落寞的在院中吃了最后一顿晚饭。
只有赵嬷嬷,还与平常无异,因为舒窈压根没告诉她实情,人年龄大了,情绪本就爱紧张,心里又阁不住事,若实话实说,难保她不哭哭啼啼和宋婶子难分难舍,万一让人看出来就不好了。
所以她就真的以为只是出去祭拜舒窈的父母,没几天就回来了。
等一切准备妥当,天色已经不早,趁着有风,舒窈不动声色四处嗅闻一番,并没有发现昨天的香味,难道那些人走了?还是在天黑以后才会出现?她心里冒出许多问号,但也没敢冒险,虽对这院子万分不舍,还是不能拿所有村民的性命开玩笑。
最后,她恋恋不舍把院中用来晒草药的架子和簸箕都收进仓房,才上好锁,转身往门口走去。
在这不大的小院子里,发生了很多值得她珍惜的回忆,也是这个平凡的海边小村,让她度过了人生中最自由、最惬意、最舒适的一段时光。今日一别,不知要时隔多久才能重新回来了,不免心生惋惜。
戟樾自然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过来揽住她肩膀,发自内心的道了个歉,“对不起,窈窈,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我而起,那些邪教的人也是跟着我才寻来的,不然不会逼得你们非离开不可,但我跟你保证,以后只要你愿意,我们就随时可以再回来,让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每天你给人医病,我就负责给你磨药,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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