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太好了、太好了,我儿子平安出生了。”他如释重负,接着甩甩头,思维全凭那一点信念强撑着,“我不下来,我下来,你就要走了,刚才你就要走了。窈窈……我爱你,别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别走。”
说着,他俯下身来,脸在她身上乱拱,这样也让他肩膀离她鼻子更近了。舒窈被那血腥味刺激的想吐,她真想拿起花瓶照他脑袋砸下去。
“戟、戟樾,不要这样,我难受。”舒窈挣扎,不明白一个受伤如此严重伤的人怎么还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叫我辰爷,庆辰二字是我娘起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而我把它告诉了你,你为什么不叫呢?原来我们在床上时你常会这样叫我的啊,把我骨头都叫酥了,我好想听,你再叫我几声。”他耍赖般吻上她的唇,就像鲨鱼遇见血,咬住就不肯松口了,疯狂又急切的吸吮着,还不管不顾把手伸进她衣襟里。
好奇怪的感觉,舒窈浑身冒起汗,这一刻,她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按说,像戟樾被砍了这样深的伤口,正常人早就应该昏迷不醒了,即便有再强的内力,也扛不住这种流血法啊,他为什么还清醒的似乎与常人无异?
而且最诡异的一点,在不小心吞噬了他口中唾液以后,自己也变得意识混沌起来,浑身充满燥热、舌尖发麻,似乎……似乎在渴望着能得到他更多爱抚。
她强忍着恶心,趁他唇舌舔向自己耳垂的时候,伸出舌尖在他肩膀血迹上沾了一下……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没错!他中毒了,确切的说,是砍他的刀上喂了毒。
可这是什么毒呢?竟会让人产生这样怪异的感觉?
舒窈一边抗拒着自己体内四处流窜的邪火,一边闪躲着戟樾的侵犯,脑子里还在思索毒的来源,因为唯有了解毒的属性,才能尽快找到解除之法。
戟樾肩膀上的血因大量流失,已经由刚才的源源不断发展成现在的涓涓细流,而他之所以还能保持清醒且动作自如、没有立即晕厥过去,就是这毒在迫使他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要不断与人交合,直到把最后一丝精力耗尽、心血尽失,才会五脏六腑干枯而死。
好歹毒的毒药!
形势颇为严峻,舒窈抓紧时间,细细去品味嘴里的血液,却只发现有附香和风茄的味道,这都是能让人精力极度旺盛的药材,常被放在媚药之中充当药引,还会通过体液传染给对方,让两人同时达到亢奋难以自持的状态,最后虽一人中毒、但两人都要丧命。
糟糕!怪不得她身体也越发躁动起来。
这该死的戟樾,不知又在哪里惹到的仇家,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毒,岂不是要她也一起被带累死!
“戟樾,你起来,保持理智好吗?不然我们俩都得死”舒窈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去抓他的头发,可碰触到他的瞬间,嘴里又不自觉发出呻吟,因为这该死的牙齿刮到了一处,让她混身都禁不住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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