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听了金红梅的话火冒三丈:“我让她帮忙,我用得起她吗?天天描眉画眼的,咱店里人家都说是不正经的地儿了……”
“你说啥?”金红梅也很生气,“她好心帮你还帮错了?”
“帮啥帮?刚来时都恁么难就没见她们有一个好心的,现在说帮?别是看店里的生意不错,想使歪主意的吧……反正我不管,你去和白梅说说去,赶紧让她走。”文长一甩脸子走了。
文照溪从饭桌上那僵硬的气氛猜到父母亲肯定为此事发生了争吵。金红梅看她的眼神也很不对,文照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和弟弟文起说话。
“吃饭哩,说啥说?”金红梅训斥道,“都不会好好吃?不会学学人家小容。”
这是被迁怒了啊。文照溪心下了然,她早已经习惯如此,没有任何反应地继续吃饭。
文起可受不了了,金红梅心都偏到娘家那边去了,还时不时地拿那几个孩子说事儿,文起也没少受荼毒。他气哄哄地反驳金红梅道:“她好她好,她再好能喊你一声‘妈’不?天天你夸她怎么不见她给端一杯茶倒一杯水?你可让她喊你一声‘娘’啊。”
“啥?我还不能说两句了?”金红梅生气道。
文长拦过了话说道:“天天就看到你娘家那边的人了,自己的孩子都看不进眼。孩子都要考试了你少说两句吧。”
吃饭吃得不欢而散。文照溪知道母亲还是从心里向着那边的,她怕弟弟小升初的考试受到影响,和文长说了一声就带着弟弟去了之前的那个宅院。至于姐姐文昭,要上晚自习,等她回来再和她说吧。
现在正是考试的时期,她不想多生事端,考完试看她怎么收拾那群以亲戚自处的不要脸的家伙。有空间又能怎么样?谁怕谁?
“文照溪,”田小莹小声地说道,“你那天咋跑那么快,你平时不是不坐车的吗?”
文照溪没理她,这人真不能理,一理她就来劲儿。田小莹一副受欺负的委屈样,小声地说道:“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老不理我?”
文照溪皱皱眉,看到讲台上正在给他们讲考试注意事项的老师已经眼神不善地看着她们了。老师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这才继续说下去。全班的学生也都顺着老师的目光看了她们一眼,看到田小莹一副受惊吓双目含泪的模样,都认为是文照溪的错。
没办法,人都是这个思维,文照溪的性子不讨喜,这么几年来,她除了学习就跑回宅子里看医书,人际交往都没有用心。
文照溪因为家里的事情心里有些烦,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没注意到老师讲完走了,田小莹又开始和她说话。
“哎,我和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田小莹说了半天有些不耐烦了,推了文照溪一下。
文照溪正恍忽着,一下没注意书包被带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有随身的弹弓,有自己认穴位时的针……文照溪皱着眉头看了看田小莹,田小莹含泪欲泣。文照溪实在是懒得再和她争吵,低下头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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