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这一刻她真真正正地感觉到爷爷要走了,她以后再也见不到爷爷了,给了她两世呵护的爷爷真的要离开了……
她放声大哭,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身后不知道是谁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她哭着挣扎着,却挪动不了分毫,只看着文辞岁的棺木慢慢地被淹埋,最后变成了一个鼓鼓的包……她眼前暗了下来……
“夕醒了没,没醒的话让小杨看看吧。”
文照溪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屋顶上破破的梁柱,上面挂着蛛丝,周围还是那薄薄的高粱杆做的墙。因为时间长没有人住,东西到处透着破败。
“嗯,去看看吧,真不知道她咋有那么大的气性,竟然会晕过去了。”
文照溪分辩出来了,这是母亲的声音。
“她不是一直跟着咱爹吗?感情深些也是正常的,你又对她不重视,她心里肯定想咱爹多些。”
父亲的声音中透着不易觉察的责怪。
“我不重视她?”金红梅的声音中透着不悦,“我对着她都小心着呢,看她不说话一般都不打她,惯得她……也不知道将来我老了会不会对我咋样。”
“好了,”文长有些不耐烦了,“这次问都不问上去就把她打成那样?这孩子从小心里就透亮你又不是不知道……咦,夕醒了?”
文照溪对文长咧了下嘴,心里知道父母亲的爱也只有在她生病或者死亡时才会显现出来,毕竟她这一世还不如上一世呢,上一世她还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故意往他们身边凑,还一次又一次地盼着生病,这样好让他们注意到她。这一世,她很知趣地没有往父母眼前凑,这样更是坐实了她冷情的罪名。
“有没有哪儿咋?夕?”文长轻声问道。
文照溪摇了摇头,把眼光转向了跟着进来的金红梅。金红梅此时还年轻,还没有后世经过千锤百炼的心景。她还隐隐有些和文照溪赌气,看着文照溪把目光转向她,面部僵了一下。
“我去拿东西给她量一下。”金红梅说着出去了。
文照溪做为一个成年人,肯定不会与他们计较的,就像文辞岁说的一样,他们毕竟是她的父母,并且把她养大了,还让她受了教育。
“夕,咋不说话?”文长小声地问道,“是不是哪不得劲?”
“没+——有——”
文照溪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像破锣一样的难听,还带着一种刮铁般的刺耳,让人听着就觉得揪心难受。
文长也吓到了,忙喊着金红梅,让她来看。金红梅跑了过来,大概看了下,确定文照溪是嗓子发炎了,又带着她去了医院拿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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