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妮不管不顾地发了一通火,说了金红梅一通。金红梅本身很要面子,脸上有些不自然,她看了看身边的中年女人,想要辩解一番,却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离谱。金淑秀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势利眼,虽然后来文照溪家没落了,现在不是还没有吗?她心里虽然不屑得很,但是现在还是想占便宜的。所以她也没有说话。
那个中年女人是金红梅找来帮忙的,可是忙没帮上倒是看了一出打斗。那个女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上前看了看文照溪与文昭的伤口,摇了摇头,口中啧啧出声,还不时地抬头看一眼金淑秀。
金淑秀有点受不住了,她辩解道:“刚刚她晕倒了,我掐了她的人中,她这才醒了。”
金红梅一听,感觉是个台阶,也不想那么多就嗯嗯地点头。胖妮看这样子,心里更恼怒了,她生气地道:“哦,这就是人中,啊,看看,小孩儿手上都是血,头发也被抓掉了,这是掐人中啊?”说着又转向金红梅,“还有你,不三不四的人说的话都听,看看小孩儿,又不是知道她的胳膊才住院好没几天,看看,这又成啥样子了?赶紧送医院看看去,别小小的落下病根儿了。”
那个中年女人接话道:“是啊是啊,我那儿有一辆洋车,赶紧骑着送孩子去医院看看,这才多大啊,可不够心狠的,落下个啥的小孩子一辈子受罪啊。”
金红梅听了也顾不上什么了,眼圈马上红了,什么也没说就要抱着文照溪去医院。胖妮还记得她现在是特殊时期,没有给她,但是心里还是很生她的气的,就没有与她多说,抱着文照溪,带着文昭去了医院。
检查了一通下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小孩子骨头弱有点扭伤,手上的伤有些严重,又伤到了上次的旧伤。医生还是那个医生,以为又是大人不注意让孩子受了伤,把金红梅和胖妮都训了一顿。金红梅抹着眼泪答应了。
文照溪顺手拿的东西是她与文昭平时砸煤灰时玩的一个小圆铁片,不锋利,但是搁不住她的用力,小孩子的手本身就娇嫩,她的手再一次的血肉模糊了。医生这次把她的手全包了下来,还哄了她一通,嘱咐她不要玩水,不要玩土等等一堆的事情。
文照溪的二姑姑胖妮从医院出来什么都不说就是要带着文照溪与文昭去铺子的那个住处。金红梅抹着眼泪再三地劝说都不改主意,金红梅无奈之下答应了。文照溪对这个情况其实是无所谓的,因为弟弟文起还有大半年才能来到,金红梅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不说,她还对娘家的人狠不下心来。文照溪其实不怪她的,因为如果是她她也是狠不下心的,但是实在是不愿意看到金红梅那样一副为难的样子。文昭更不用说了,在这里没有什么玩的,最多就是和文照溪砸煤渣。到那里可不一样了,那里有文少才带着,撵鸡打狗什么干不了?她早已经心痒痒了。
文照溪跟着文少才还有文昭过了一番很是肆意的日子,每天都有新鲜的体验,当然少不了在文照溪的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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