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爷,你在院子中间的这两棵大树上绑根绳子吧,这样,我就能和夕一起打悠悠了。”姐姐一和爷爷说着一边来回地跑着。
“中,回头给你们绑上。”
这两棵大椿树天热时会有虫子的,小时候?小时候竟然不害怕?记忆里确实无数次的荡秋千了。
“爷,咱门口的这棵榆钱树,人家说结榆钱时能吃的,是不是真的?”姐姐抱着大门口的榆钱树问爷爷。
“是啊,你不是吃了么?”爷爷随口说道。
“我吃了?啥时候?”姐姐瞪大眼睛问道。
“今年等结了就给弄着吃。”
“好。”姐姐响亮地回答,“哎,爷,咱院子后面是啥?”
“那是桐树。”
“能吃吗?”
“也能吃……”
姐姐的爷爷的声音慢慢远去,文照溪的记忆慢慢地地眼前的一切重叠起来。
这就是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庭院,那矮矮的土坯的墙,低低的房子错落在一起,间隔着几株粗粗的树木。还有在梦里没有出现过的东房屋,这个地方文照溪住得不多吧,因为她有记忆时这里都是租给去县里看病的人的。东房前面有两棵树,应该是槐树吧。正中央就是那两棵大椿树,记忆里这两棵树的时间留的最长,后来什么都被砍完了,这两棵树还留着,不过最后也没躲过命运啊,在她上高中时全部被除完。
西边靠土墙的地方就是羊圈,里面有两只小羊,文照溪记得有很多时候自己去给小羊割草,因为懒,不愿意天天去,所以就割一大堆,堆在屋角或是墙角那里。时间长了就容易有长虫(小的蛇)。她印象里就记得很多次父亲和爷爷拿竹竿挑着长虫把它丢出去。
院子四周都种的有树,包括院墙外面也是。其实文照溪觉得这样子挺好的。这些树不但能在夏日时乘凉,还可以当做户与户之间的边界线,不容易发生争吵。这些树被连根砍除了之后,因为这个她们家与周边的邻居吵了好几次。
这要想个办法啊,避免将来的时候不但吵架生气伤了和气,并且自己家里做出了让步吃了亏,可是还是没落一句好。父母亲这么爱面子且不擅长与人争吵的人只能在心里生闷气。文照溪完全有理由怀疑父母亲的身体就是自己生闷气气坏的。
唉,可是自己在家里说话是最没分量的啊。这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小院儿,难不成今生还是保不住么?
“夕,叹啥气?”爷爷笑呵呵地摸了摸她的头。
爷,文照溪在心里无声地喊。心里忽然有点惆怅,爷爷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的,像这庭院一样消失在了时间里。谁还记得爷爷与这个院子,大家都沉浸在时代变革的新鲜中,都在欢喜大变革带来的物质的与生活的享受,都恨不得与过去划上一个深深地沟来表示自己不封建很时髦。谁也没有把这些逝去了放在心上。
可能老一辈子的人放在心上了吧,可是在时代大潮的冲击下,也都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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