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候只着白色里袍,下面露出两只长了浓浓黑毛的腿。此时在迷蝶香的药效下,那处已明显凸起。见到赫连若雪双眼一亮,淫笑着对着她扑了过去。
赫连若雪见他动作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尽量拖延时间,等碧草带人过来。
长指甲扣入肉里,疼楚袭来让她顿时冷静不少。小脸倏然结冰,眼里带着嗜血戾色不善的睨视着安伯候。
安伯候扑过去动作徒然僵滞,若是平常女子见此形情要么就是尖叫害怕、要么就是乖乖顺从笑脸相迎。像赫连若雪这样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但想到为了得到这个美人,付出的代价。不由脸色不愉,多年上位者的那种威严顿时释放,双手负于身后,“你可知太子妃将你送到此处的用意?”
安伯候安南荣已过五十,却最是喜好美人。但偏偏家中嫡妻善嫉,容不得人。而安伯候夫人娘家势大安伯候奈何不得。所以只能背着老妻偷偷寻欢,这才有了今日这出。
安伯候选择用权势压她了,赫连若雪敛了敛心神。改变策略。笑了起来,她本就用袖子捂住了口鼻,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外露的那双眼睛,此时一笑熠熠生辉。
“小女子不知,也不想知道。但无论如何出现在这里并非小女子所愿。安伯候乃是世上数一数二的真男儿。想来必不会为难小女子。”
赫连若雪眼眸也不眨的说着慌话。把这种色中饿鬼说成真男子,若是被世人知道定会被人笑掉大牙。
但她明显的谎话却大大取悦到了安南荣。被美人夸为真男儿老眼笑开了花,不自觉站直了身体。咽了咽口水,哑着性子道。“美人儿你的嘴还真是抹了蜜,可本候却舍不得放你啊!”
“候爷一世英明强迫一个弱女子,会被世人取笑!”赫连若雪嘴上说着,脚却俏俏移向放着花瓶的矮柜。
她虽捂住了口鼻,但还是吸入了小量气味,此时只觉的口干舌燥,脸也染上潮红。这样的她越发美的不可方物!
“世人?”安荣南无耻的笑道,“那就不让世人知道,小美人本候现在难受的紧。”与赫连若雪说了会话,迷蝶香的药效全然发作理智尽失。安南荣全身热血沸腾,只想把这个美人狠狠压在身下发泄一番。
浑浊的老眼冒着绿光。对着赫连若雪扑过来,着急的撕扯她的衣裳。
赫连若雪任由他动作,手却顺着矮柜摸到了花瓶。“啪”地一声,花瓶砸在安南荣头上。安南荣应声昏倒在地上。
“啧——这动静闹的可够大呢!”门外守着的一青衣婆子,吐颗瓜子皮。鄙夷的说道。
“可不是,这小贱人进去时还哪般不情愿。现在还不照样乖乖,不吵不闹?”另一个婆子附和。
“里面那位地位不低,只是年纪有点大,你说能不能爽到那个小贱货?”先说话的那个婆子,头凑了过来满脸揶揄。
俩人对望一眼,顿时心照不宣的淫笑起来。
“你们这么想知道,呆会就让你们亲自试试。”冰冷的如同地狱而来的声音响起,两婆子顿时愣住。可还来不及回头,眼前便是一黑晕死过去。
打伤安南荣,赫连若雪藏到了塌底。吸入大量迷蝶香。身体变的越发难受起来,体内像是有一条虫不停的蠕动。目光变的迷离,她好想...不...不可以。赫连若雪连地摇头。一咬牙拨出一根钗子对着手臂狠狠刺了进去。鲜血溢出,雪白的额头布满了汗珠。
房门被人大力踢开,赫连若雪身体本能的一缩。
男人怒气冲冲的进了屋子,入眼便见到倒在地上的安南荣以及碎了一地的瓷器。心底更加的恼怒,她们怎么敢怎么能?拳头握的咯吱响。鹰眸慌乱的在屋里各处掠过。
“姑娘!”碧草从门外冲了进来,见到屋子狼狈,顿时慌乱的大叫。
“我在这。”赫连若雪从塌下爬了出来,虚弱的回道。
男人率先冲了过去。
赫连若雪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脸色潮红,头发凌乱不堪。手臂上外冒的鲜血染红了衣裳。幸好内藏的里衣还算完整。
心中像锐器划过。他紧紧的她带入了怀里,那般用力像是要把她彻底镶入血肉。
“你还是来,我猜的没有错。”脸上绽开了一个极致灿烂的笑容,赫连若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