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转过头给苏月那个小丫头不停的使着眼色,奈何眼神抛给了瞎子。
南希在一边看着两个小姑娘的互动,内心都快笑死了。
看着书画的眼神都要抽筋了,书月那个丫头一点没有看到。
南希抬起袖子遮住压不住的嘴角,书画看到主子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私下的动作,被主子看了个全。
脸上腾的一下红了,羞涩的低下头,心里暗骂了句书月这个死丫头。
南希稳住了想要笑的嘴脸,无所谓的说了句:“不用担心我有什么,那位与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这些年,该做的,该还的生恩,我已经还了,无需忌讳。”
说完转身就走了。
深怕自己在待下去,书画那个小丫头不自在。
转过身,南希忍不住的无声的笑了起来,身子都止不住的抖动了起来。
特别是一想到书画给书月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了,书月那个小丫头是一点都没有接收到书画的信号。
还在那里高兴。
等到南希进了房间,书画这才抬起头,丹凤眼微微上挑,眼神里满是杀气。
站起身,走到书月的面前,一把拧起书月的一只耳朵。
“我的眼睛都眨抽筋了,你这个二愣子还在那里乐呵!啊!”
书月突然被书画姐姐拧住耳朵,疼的直叫。
“疼!疼!疼!好姐姐你轻点,轻点。”
书月讨饶的看着书画,希望她手下留情。
书画放下拧着她耳朵的手,无可奈何的,用食指点了点书月的额头。
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傻,再怎么说那也是主子的亲生母亲,你在这里瞎乐呵什么?”
“那位不好,你以为主子就能高兴了?”
书月不满的反驳了句:“主子才不会不舒服呢?而且从上次替你出气就能看出来,主子早就对那位死心了。”
“而且刚才主子也说了,不用在意,说明主子真的不在乎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主子再也不用忍受那位的苛责,和打骂,不是挺好的吗?”
书月和书画不一样,书月的性子大大咧咧,比较活泼,有什么说什么,书画从小因为有继母的磋磨,从小就知道会看人脸色行事。
书月从小在父母疼爱中长大,要不是她父母实在没有办法,也舍不得她进宫做伺候人的事。
这些年书画一直在书月身边提醒着,又加上书月来的时候,就是主子去道观的日子,不知道皇宫中的人心险恶。
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这个小丫头。
书画长叹了一口气,就进了耳房。
南希听着两个小丫头打闹的声音,满足的笑笑,小孩子嘛,就要开心一点。
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吃的饱,穿的暖,还有人伺候着,陪着,除了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看不了电视,刷不了视频,好像也并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抗拒。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这段时间无忧无虑的日子过的她都差点忘了。
还有两天她的身份就要被捅出来了,想想院子里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她最终还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