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南希擦拭着脸和手,动作轻柔。
“殿下不用担心,我们在这里待几天,就回去了,到时候殿下就不用看着难受了。”
南希听着书画说的意有所指的话语,也明白,她们是以为自己还是因为母妃宠爱八皇子的事情难受。
这才安抚她的。
换了芯子的她,又不是原主。
再说了,走是走不掉了,恐怕要死在这个深宫围墙里了。
至于奢求母爱,简直是一大笑话,前世活了27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东西越强求,越得不到,希望越高,失望越大的道理。
她不可能会去求什么虚无缥缈的父爱母爱。
反正半个月后,自己还得死,索性就这样吧!万一回去了呢?
南希洗漱完,就让两人下去了。
她这才打量着房间里的装饰,说实话,挺寒酸的。
如果说这是一个皇子的住所,估计都没人信。
看着架子上,空荡荡的,除了一尘不染,再无一处像是一个皇子的住所。
她自然知道,这是为何。
昨天看到书画那个侍女的一生,她看到了原身真的是个小可怜。
父皇不疼就算了,母妃还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拿走,给她的弟弟。
每个月的月银,都被克扣的只能维持温饱。
知道这事的人很多,却并没有人过来管过一句。
一个皇子,在皇宫里,只能吃的温饱,说出去,怕是只会让人笑话。
不对啊!
皇子?
南希突然想到,昨天那个太医怎么没有对她的身份有什么怀疑?
说完,她低头,掀开被子,把裤子拉开,是个女扮男装的,没问题啊?
那?
那家伙不会是混的吧?
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按道理,这种现象不可能啊?难道是这具身体的母妃,收买了太医?
南希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好像并无起伏。
按道理,十岁的女童不至于一点没有啊!
她身边的那两个婢女,一个十三一个十四,都已经玲珑有致,不可能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殿下,您的药好了!”
南希皱着眉,看着推门而入的书画,“不是刚喝过吗?怎么还要喝?”
“殿下这是您从小喝到大的药,您忘记了?”
南希这才从回忆里,找到这段记忆。
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显示女性的标志,原来都在这个药上。
这是她从一出生就开始喝的,只说是补药,并没有说别的。
如今她算是明白了。
南希看着碗里,乌漆嘛黑的药物,不用喝,就能闻到一股苦涩的味道。
南希想到半个月后,自己都要死,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喝的。
冷声的说了句:“端走吧!这药以后都不用喝了!”
南希看着面前的侍女没有动作,她的眼神多了些锐利。
书画被主子看的内心有些害怕,主子什么时候眼神这么可怕?明明这药是主子为了……
书画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慰:“殿下,这个药不能停,一旦停了,到时候被发现了,可是欺君杀头的大罪!”
南希听着书画的话,突然就笑了。
“大罪?能有多大?欺君之罪,本皇子倒是想看看呢?”
书画觉得自家主子好像是疯魔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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