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的转过头来看着周薇,“我虽然是皇子,但是我手中什么权利没有,我能把他怎么样呢?”
“可是如果让你父皇知道了这事,不单单是他一个人的事,到时候恐怕我们周家都要遭殃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周微大声吼道,刚一吼完,立即就后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乐天这样说话。
周薇一言让乐天的眉毛一皱,他知道周薇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她知道有些该说,有些不该说,单凭眼前的这事,还不至于让她变成一个不讲理的人,但周微这样冲着自己大吼大叫,他还是头一次。
“若是他是个男人,他应该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乐天语气有些生硬,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周薇。
“你…….算我看走了眼!”周薇高声一喊,快速起身,转身离去了。
乐天看着周薇离去的背影,微微苦笑的摇了摇头,对于女人,他还真的是没有办法。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到时候自然就有结果了,拿出太监小东买回来的东西,拿在自己的手里掂了掂,将盒子打开了。
盒子里边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白霜,还不时的想外边冒着冷气,而在盒子的里边有两条酷似桑蚕的虫子,慢慢悠悠的在盒子里边蠕动着。见到了这东西,他不由得又是嘴角一笑。
“殿下您在看什么呢?”
南宫无雪疾步走来,一见到乐天就看见他对着冒着白气的镜盒发笑,他有些好奇问道。
乐天没有回答,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将两条桑蚕分开装好。
“咦!这个不是玄冰寒蚕吗?殿下,您从哪里弄到的,这东西在整个滨土国的数目屈指可数,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南宫无雪口中的玄冰寒蚕,是一种至阴之物,它的个头并不大,只有手指粗,身长三寸,其防御能力很是强大,它的周身所散发的寒气十分了得,入玄级别的高手,碰到了重则修为尽去,轻则伤筋动骨,紊乱精气,没有三五年的时间,根本就无法痊愈。
平常人触碰到将会立即被冻死,就算是有些修为的人,也难以对付,像是一些入玄级别的高手,都得退避三舍。
就算是抓到了一条,也得用至阳之物来克制住它的寒气,若是一般的东西,立即就会被冻成冰块。
“嗯,看来你的书还是没有白读啊,这条给你,这条留给父皇!”
乐天将一个锦盒递给了南宫无雪,南宫无雪将玄冰寒蚕接到了手中,一脸茫然的看着乐天,他心中唯一的一种想法就是,莫不是乐天要用这玄冰寒蚕磨练自己。
“殿下,这么贵重的东西,您给我干嘛?”
“等到下个月圆之时,你就知道了!”
乐天将东西交到了南宫无雪的手中,催促着他赶紧去修炼,自己便在流水旁边小憩起来。
周刻舒与郑天虎两人将自己的儿子接到了家中,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若不是自己的夫人阻拦,那周应和郑扈怕是早就归西了。
“你这孽障,我周刻舒是哪辈子造了孽,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孽障,整天不学无术,就知道给我惹麻烦,我们丞相府就那么缺钱吗?”
周刻舒一回到家中,就在院落之中大骂周应,周应这次算是惹下了滔天大罪了。周刻舒扬手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周应的脸上,周应倒飞出去,嘴角露出了一丝血迹。
周应滚落一旁,慢慢的爬将起来,继续跪在地上,想必他自己也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误。
“爹,现在不是教训小弟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站在一旁的周芙上前将周应扶了起来,对着周刻舒说道,周刻舒见到周应被自己怒气之下打了一掌,他心里有些舍不得,自己就两个儿子,都是心头肉,他的妻子死得早,这四个孩子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
“想办法,你让我想什么办法?这个逆子不知死活,挡谁的车撵不好,非要挡皇族的车撵,亏得你是我周家的子孙,难道连皇族车撵的标志都不认得吗?”
周刻舒气急败坏,又气又恨的,他此时被周应闹这么一出,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想着乐天在朝堂之上,将北疆战败的谣言驱散了,那皇帝陛下甚是高兴,自己本就在朝堂之上对着乐天出言不逊,本来这事还是可以缓和一下的,但是自己的儿子给自己整了这么一出,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父亲,您不要心急,不要气坏了身子,常言道:不知者不罪,这次小弟虽说是做错了,但是也罪不至死,滨土国的法律虽说是阻拦皇族车撵,形同造反,其罪当诛,但是我看着三皇子之所以这样做,应该是有其它的缘故。不然他立马回当着那些城防兵的面,将小弟给杀了,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周芙虽为一介女流,但是她的心思很细腻,比周刻舒都要强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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