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些别扭。
“老臣方才听闻殿下说,常胜王战败,是谣言?不知殿下是从何处听说?”
赵天奇一脸微笑的看着乐天,他深知乐天从小识字读书,可他从来未请过皇子师,这偌大的滨土国,共三个皇子,也就只有这个乐天没有拜过师。如今听闻乐天在议论战事,他想看看这个闭门造车的三皇子到底造出了个什么货色的车来。
“宰相大人问我是何处听说,我却是从未听说过皇叔战败一事。”
“哦?既然殿下从未听说过常胜王战败之事,那殿下为何说北疆战败是子虚乌有,是谣言呢?”
赵天奇就是想让一天知道厉害,更是想给这个不经世事的小皇子一个教训,有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说不得。
“宰相大人恐怕是没理解我的意思!”乐天一脸正经的说道。
乐天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的大臣又是一阵骚动。这朝堂之上谁是智者,谁是学术智力第一,恐怕除了赵天奇之外并未他人。难道这滨土国的第一智者连一个闭门造车的小皇子的话都听不懂?这分明是乐天对这个智者的亵渎,高居龙椅之上的乐同仁,听闻乐天对赵天奇说出如此无礼之言,脸上有些不悦。
“不知老臣何处理解错了?”赵天奇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对乐天产生了兴趣。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没有听说过皇叔战败一事,那么这北疆兵败一事,那便是子虚乌有!”
赵天奇哑言了,他不本以为这三皇子能回答个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但是没想到回答来回答去,根本就没回答道正题上,他心想着:这三皇子是在跟自己绕弯子,还是根本就没有将心思放在国事上。
“哦,呵呵,殿下说有问题想问老臣,不知是何问题?”
只见乐天回答不能让自己满意,他只好转开话题,问着乐天有什么问题。他怕待会再问下去,乐天答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那丢脸的反倒是自己了。
“宰相大人及满朝文武应该都知道,我皇叔是当今滨土国的常胜王,他今生未曾败过!我们且不论这个,暂说说我皇叔的境界,他老人家的境界乃是神虚八阶,不说是天下无敌,但若是在军中,那是无人可敌的。还有我皇叔的统兵能力,那也是世间少有,当年四大国八十万大军进犯北疆,我皇叔督率亲军十万,将四大国八十万大军击的溃散。这是不争的事实,我皇叔的汗马功劳,天下人皆知,那么我们就说说北疆战场。”
赵天奇、周刻舒、郑天虎等文武大臣,听闻乐天如数家珍似的将常胜王乐同喜的功劳一一道来,都是心中激动。朝堂的每个人的心中都清楚,这滨土国国土位居大陆第一,这其中就有不少的疆土都是乐同喜打下来的。
“宰相大人,您是我天朝的战略军师,也同样是我们滨土国的财政大臣,想必这四方政事及四方财政您了如指掌,您是我们乐家的大管家啊!”
乐天说完对着赵天奇躬身一礼,赵天奇立即还礼。
赵天奇听闻这乐天如此的看重自己,将自己捧的如此高位,不由的心中一惊,他有心中略微有些觉得,这乐天身上有一种气息,这种气息透露着一种威严,准确而言是帝王的威严。
“我想问宰相大人,如今已经过了纳贡期限,北疆的贡税可曾减少?再者北疆的军饷可曾下发?”,乐天高声问道。
赵天奇听闻眼前的三皇子如此一问,眼睛微眯,一个皱眉,对着乐同仁一拜。
“陛下,三皇子殿下刚才所问的北疆贡税以及军饷,微臣在二十天前就已经发送完成。”
乐同仁不知道乐天为何问起北疆的贡税和军饷的事情,这乐天突然的问起,想必是有他的原因,对着赵天奇微微点了点头,继而又看向乐天,像是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么宰相大人,据我所知,贡税和军饷征收和下方的时间本就不同,不知此次贡税是否增多或是减少,再者这军饷的费用是增多了还是减少了?”
“哦……”赵天奇听闻乐天如此一问,略有疑惑,转身对着后排的文官说道,“司礼大夫冯京浩,司户大夫陈离,北疆的贡税文书及军饷账目可曾减少增加?”
“禀军师,贡税比之往年高了三成!”
“禀军师,军饷比之往年少送了三成!”
两位大夫听见赵天奇的问话,坐在原位之上高声答道。
赵天奇听闻两位大夫的言语,深深的看了乐天一眼,继而脸上一红,不由的发出了苦笑,心中想着,这三皇子自己真的是小瞧了他。
“哈哈,那北疆战败,我皇叔战死不是谣言,那是什么呢?”
乐天扬天一笑,继而对着赵天奇躬身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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