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
“辛苦了,医院公司两头跑。”
“您客气了。”
朱绩然态度恭敬:“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最近公司怎么样?”
“一如既往。”
“嘴巴挺严啊。”姜茶斜睨他一眼:“一如既往是怎么个既往?”
“就是和总裁在时一样,并无差别。”
“那你很厉害嘛。”
“您太过夸奖了,”朱绩然可不敢往自己身上揽功劳:“这都是总裁御下有方。”
“也是。”姜茶赞同。
要是一个公司只因为自家总裁离开几天,就出问题,那这公司八成是要完了。
“那老头呢,什么情况?”
姜茶想起付文博之前说的话,顾之宴那天是在他爸面前出的状况,老头没理由过了这么些天都不过问。
“您问的是总裁的父亲顾先生吗?”朱绩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要知道顾南知可是顾总的父亲,更是顾氏集团最大的董事,顾氏产业遍布全球,是京市的金字塔尖。
从没人敢这么称呼顾南知,他没姜茶喊的那么老,人不过中年而已,且保养的很好。
“你认为呢?”
姜茶反问:“朱特助觉得我问的是哪位老头?”
此时两人正路过一个亭子,那里坐着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正在下象棋。
“......”
朱绩然的视线默默移过去,又略回来,再一次在心中暗叹姜茶牛逼。
“顾先生自晚宴过后,并没有给属下打过电话,或询问有关总裁的事情。”
“是吗?”
“是的,倒是顾管家,打过两次电话。”
“他打电话干什么?”
皇帝跟前的老太监,心眼倒挺多。
“顾管家就是问候一下总裁,让属下平时记得提醒总裁按时休息,别的没说什么。”
“就只是这样?”
“是的,没有别的话。”
“行吧。”
姜茶不问了。
“对了,”等两人走过亭子,姜茶忽地停下步子盯着朱绩然:“你怎么从这儿过来了?”
这不是他该出现的地点。
因为工作原因,朱绩然每天都要来医院一趟,给顾之宴汇报公司里的各种情况,其余时间有事电话或者视频。
当然,朱绩然是顾之宴亲自培养的,忠心度自然也不必说。
所以他知道顾之宴手受伤暂时住院,到底怎么受的伤,他就不清楚了,不会问,不能问,也不敢问。
每次来医院,他走的路线都相对比较隐蔽,到了住院部之后,也是直达二十八层,外人很少能看见他的身影。
今天忽然出现在这种人流量明显多的地方,自然会引起姜茶的注意。
姜茶一瞬间神色就变了,莫不是这个朱特助叛变了?
好家伙,胆挺肥啊。
顾之宴拿不动刀了,还有她King姐呢。
“之前的路不太方便。”
“不方便?”
姜茶怀疑:“怎么滴?被人给端了?”
姜茶的黑话朱绩然懂了,并且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扯呢?”
“那里有些偏僻,平时是没什么人,”朱绩然解释:“但是今天,有不少记者守在那边,属下从那里走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