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天空湛蓝如洗,令人心旷神怡...才怪!
“松开。”
“我不。”
“姜茶,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保镖的自觉?”
顾之宴眉心微蹙,黑眸紧紧的盯着姜茶。
姜茶也不甘示弱,瞪着大眼与他对视。
他还当自己是之前的姜茶呢,对上他这双要了命的眸子就招架不住。
想她姜某人可是新时代上进的五好青年,知道自己的弱点怎么能不克服呢。
经过不断地,间歇性的,各种靠谱不靠谱,正大光明的打量,暗地里不磊落的偷窥,甚至连睡觉都还不忘梦里与他练习各种对视的姜茶,已经荣升为钮祜禄·茶。
虽然不至于一点儿不受影响,但对于现在这种的程度,还是可以应对的。
“我现在就是在履行保镖的职责。”
“你所谓的履行职责就是控制我的行动,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顾之宴抬起自己未受伤的那只手腕,晃动间带动了上头的东西,哗啦啦的响。
“为此还用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怎么啦?”
“需要我提醒你这是什么吗?”顾之宴挑眉。
“什么?”
“这是手·铐。”
“哦。”
姜茶不在意:“放心,我自己弄的,不偷不抢。”
这是重点?
“那你还真可拷。”
“为了宴总,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姜茶,你真当我夸你吗?你见谁没事用这种东西的?”
“好用就行啊。”姜茶理所当然。
顾之宴只要动动手,手铐就哗啦啦的响,吵得他烦躁,“给我解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您伤好之前不能离开医院。”
“我已经好了。”
“您看我信吗?”姜茶丝毫不为所动,“得听医生的,您见谁受这么严重的伤,只养三天的。”
“回去也可以养。”
“您每天还需要吊针输液,换药,而这里有专业的医生。”
“去把付文博叫来。”
“我才不信斯文败类的,他跟您是一伙的。”
“他就是医生。”
“那也是听您话的医生。”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你是我的保镖,而不是我的老板吗?”
他是给自己请保镖,不是祖宗。
“那您需要我再提醒您一遍,您这次受伤,我说过的话吗?”
姜茶坐直身子:“作为合格的保镖,为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以后我不离开您。”
“那你想如何?”
“您最少在医院再待一周。”
“......”
咔嚓。
“顾之宴,你疯了!”
姜茶一个箭步冲上前,看着顾之宴瞬间红肿和因为手变形而散落的纱布,怒吼:“你这只手是真不打算要了,是吗?”
姜茶是真没想到,受伤的手使不上力,顾之宴竟然就用自己完好的手把那只受伤的手给卸错位,就为了脱离手铐。
“我说了,让你解开。”顾之宴淡淡道。
“所以我踏马就纯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对吗?!”
“我没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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