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低下头,沉默一阵,见白鹏没什么下一步动作,便加了一句:“穿上你的衣服,滚!”
白鹏分明看到她的泪水一滴滴落在床单上,又怎么忍心立刻就走?正迟疑着怎么打开她的心结,不让这件事伤她太深,忽听苗莉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
苗莉翻身爬到床头,拿起电话:“爸!”
电话是苗莉的父亲打来的,问她为什么这么晚不回家。
苗莉先解释说有任务。然而被父亲针对任务一阵追问,她临时编瞎话,又喝了不少酒,前言不搭后语,越编漏洞越多,最后无法自圆其说,只好转话题称自己是成年人,叫父亲不要管那么严。
这时的白鹏,却渐渐恍惚了。俯卧姿态的苗莉,将略有缺憾的胸口掩藏,却充分展示了那双美腿,以及格外滚圆挺翘的臀。
看着那圆滚滚的地方,白鹏情不自禁地就会联想到弹性十足的手感,好不容易克制住扑上去的冲动,可眼光怎样都离不开了。单论俯卧姿态之美,他古往今来认识无数女子,苗莉称第二,就没人能做第一。
圆臀下,两腿间,更有一抹春色羞答答半遮半掩。
电话里,苗莉的父亲不依不饶,苗莉只好耍赖将电话直接挂掉,继而关机。哪怕明天面对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也暂时顾不得那么多了。看她这个做法,显然叫白鹏“滚”只是一句气话,心里压根没想放过他。
不过,此刻到底是谁不想放过谁,已经很难说清了。
苗莉撂下电话,刚扭头,就愕然发现了白鹏目光的热烈,以及下边的昂然高举。
她第一反应是轻轻惊呼一声,本能地想逃,但随即她就笑了起来,继续保持着俯卧,却将臀故意翘得更高一些。
“你怎么还不滚?想走立刻穿衣服走人,想上我就过来抱我,磨叽什么?”
白鹏一边在心中狠骂自己无耻混蛋,一边爬行过去,将苗莉翻个身抱入怀中,两嘴刚刚相触,苗莉的舌头已用力捣了过来,两人立即陷入热吻。
苗莉这是第一次与男人赤身相拥,紧张得全身都在抖,泪水也从眼角不断滑落。
等热吻稍稍告一段落,她透了口气,颤声喊道:“我……我……!”
中文她说不出口,只好临时改英文。
“什么油?”白鹏满头雾水。
“英文,I就是我,love就是爱,you就是你。”
此刻苗莉终于完全确信,白鹏连英文都不懂,肯定不会是台湾军情局特务。
白鹏笑了:“我也爱你!”
苗莉却在他背上一击:“不许说客套话!”
“不是客套。”白鹏转而去她脖颈和胸脯亲吻,她胸前虽小,还算有点内容,用手拢一拢将就够吃,这令苗莉的颤抖加剧了几分,两人的身体姿态也渐渐调整到位,苗莉那两条优美长腿已然张开在白鹏两侧腰畔。
“盼盼长得比你漂亮……”白鹏口齿不清地喃喃道。苗莉闻言皱眉,刚要开口骂人,白鹏却还有后半句,“但我爱你胜过盼盼,我特别喜欢你的个性。”
“以后说话不许大喘气!”苗莉还是笑着揪住白鹏耳朵轻咬一口,以示惩戒。然后继续道,“在我面前也少提那个……”
一句话没说完,她就“啊”地一声尖叫,撕裂的痛楚将“汪盼盼”三字堵回她口中。
“很疼吗?我保证轻轻的。”
“您随意!”苗莉咬着牙一边抽冷气一边笑,“人民警察,不怕流血牺牲,更不怕疼!”
在长长痛哼一声之后,被完全填满的苗莉又笑了起来:“您老人家不是说,就算打昏我,也不让我犯错误?”
白鹏在那狭窄紧绷的温软中小心翼翼滑行,微笑道:“待会,保证让你昏。”
这一夜过去得很快,但苗莉出人意料地善战,几乎昏过去的却是白鹏。
第二天上午,阳光亮块从窗台移动到床上的时候,白鹏正盘腿坐着,用手指轻抚白床单上的褐色斑点。干涸的血迹摸起来有点发硬,却令白鹏心中一阵阵地柔软。
“别抠饬了,保护现场懂不懂?”苗莉也醒了,笑嘻嘻拉白鹏躺倒,“待会给酒店多掏点钱,床单我得带走!”
“带走床单干什么?”
“提取证物啊笨蛋!”苗莉笑眯眯戳他鼻尖,“以后你不听话,我就告你强|奸!”
“反了吧大哥?是你强|奸我!”
苗莉得意洋洋地笑:“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规定,以暴力胁迫手段*妇女的,判三到十年,您是妇女吗白总同志?”
“我是……”白鹏故作委屈,“一晚上都是你在蹂|躏我!”
“得便宜卖乖是不是?”苗莉张口在他肩膀上一咬,然后略带羞意地轻声问道,“昨儿晚上我表现好吗?”
“好!特别好!特别美妙!”白鹏笑着将她抱紧,“宝贝,你明明是第一次,怎么会这么多花招?”
“我是警察,收缴过多少黄盘你知道吗?”苗莉嘿嘿地笑,“更狠的招我还没用呢,下回把你铐在床架上。”
“饶了我吧苗警官!”白鹏嬉皮笑脸,眼珠转了转,又问,“我比起盘里的男人,表现怎么样?”
苗莉假装努力回忆,然后叹道:“比日本的强,比欧美的差远了。”
“哈哈!”白鹏一笑,翻身将苗莉压倒,“昨天我喝多了,现在拿出最好状态,请苗警官品评鉴定!”
“我拒绝!”苗莉用力翻身俯卧,向远处爬去。
白鹏哪容她拒绝,从后面抱住那圆滚滚的臀,狠狠挺入温软湿润之中,在弹性十足的丰腴上撞击得“啪啪”作响,又开始了新一轮纠缠。
这时的楼下大堂,走来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警察,也不亮证件,声音带着火气,严厉询问前台,5022房间是不是一男一女住的?男的是否一直没有离开?现在两人退房没有?
前台服务员一一回答完毕,那中年警察就走到了大堂中央,皱起眉头背着手,脸上明显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久久凝视六部电梯所在的小厅。
前台服务员相互窃窃私语:“这么大年纪该能当所长了吧?还来亲自查案子?”
“混到头发白了也没当所长的老警察,你没见过吗?”
“唉,也是,不是人人都能当官。”
“当不成官不丢人,他这样明明不是官还气势汹汹耍官威的才烦人!”
“小声点!”值班经理走过来在两个小姑娘肩上重重一拍,“警衔都不认识,没点常识,居然说那个老警察混不上个所长?”
“不是吗?难道他警衔特高?”
“这么说吧,不讲他自己,他秘书的警衔都比派出所长高!”
“他真的是大官?”小姑娘们都一脸惊愕,眼睛瞪得老大。
“究竟有多大我不知道,反正就他这个总警监的警衔,搁军队里相当于中将甚至上将,全中国穿警服的,没有比他更高的了。”
“额!”小姑娘们捂住了嘴,其中一个连忙起身,“我给他倒水去!”
“别撞枪口!”值班经理连忙阻止,“没看老头正发火呢?没点眼力价!人家一个手下没带,肯定是来处理私事,5022里没准是他女儿,被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灌醉了给睡了!”
“不对吧?听说昨天晚上是那女的抱着男的上的楼。”小姑娘掩口而笑。
“女的是不是也醉了?”
“是。”
“那就对了!”值班经理直起身体,看了一眼愤怒的总警监,又隔着无数楼板望着5022方向,心中充满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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