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咨诹善道。”
把谜底交给裁判后,得到肯定之后,就继续往前走去了。
而台下的一众看客见常安几乎是没有怎么停留地往上走,不由得赞叹道:
“没想到常郎君能如此之快。”
“就这第三道灯谜,我都过不去。”
“不愧是常郎君......”
如此云云,常安又是快速地通过了第四个灯谜,来到了第五个灯谜前:“月挂半边天,嫦娥伴子眠。酉时天下雨,读书不必言——取四字。”
常安读了一遍这首诗后,就托着自己的下巴,开始从中找线索拼字了。
“常郎君这是卡住了吗?为何不答题了?”
此时台下的看客又开始议论了。
“万一常郎君是在思考呢?”
“先静观其变......”
常安暗暗叹了口气,然后就拿起了毛笔,在白纸上写下了四个字:“有好酒卖。”
裁判接过这个谜底,点了点头,高呼道:“常郎君,解出第五道灯谜。”
而台上的老者此时也喊道:“常郎君,不知可否愿意上来试一试这第六道花灯的灯谜?”
常安微微颔首表示愿意,于是老者便伸出手示意他可以上前来了。他迈开步子,直直地来到了那座花桥上,上面的那个花灯很大,这显得贴在上面的字谜纸有些小。
他凝神看向上面的字谜,看清楚后眉头不由地跳了一下——这不就是自己前头写下的那首灯谜吗?怎么这就被挂上来了。
常安无奈地扶着自己的额头,然后直接拿起一旁的毛笔,写下了一把“伞”字。不仅是台下的观众有些惊讶,就连那老者都有些瞠目。
他走到常安的面前,拿起那张写了答案的纸,上面的答案也是正确的,老者便有些惊讶地问道:“先前就有不少人上了尝试,但是都无人能解出这个灯谜,不知常郎君是如何猜出来的?”
“不才,这正好是在下出的灯谜。”常安抬手行礼说道。
“原来这灯谜是常郎君你写的。”老者此时就有些理解了,自己答出自己写的灯谜,这种情况在先前也不是没有过,“既然如此,常郎君能不加思考就答出灯谜,倒也是不足为奇了。”
老者此时高呼道:“常郎君,答出第六道灯谜!”
此时台下掌声四起,常安也回过身去,看向了台下。他眼力极好,径直朝着顾鲤和小杜甫所站的位置看去:一小一大的两人就站在原处,正看着自己,似乎很是欣喜。
此时的老者也已经招呼了两个伙计,让他们把那个昨晚奖励的花灯给端了过来。现在就轮到常安惊讶了——
这花灯不小,四面的画饰都是不一样的动作,但都是凤舞的动作。四角以鸾凤为饰,凤嘴上各衔一个铃铛;四面以轻木为骨;底下还垂了一穗流苏。
“这是常郎君解出谜题的奖励,还请笑纳。”老者说道。
“多谢。”
常安也微微颔首,接过了那个大花灯,便离开了台子,随后他就在顾鲤和杜甫的目光里回到他们的跟前。
“常郎。”顾鲤看见常安抱着最大的花灯回来了,就有些激动地上前去了。
“这个大花灯就是我们家顾娘的了。”常安笑着说道,然后带着顾鲤和杜甫离开了灯谜台。
“这是给我的吗!”顾鲤有些意外,看到常安笑着点了点头,她才确信这是真的。
“常郎君才华当真纵横,如此快就拿到了最大的花灯。”小杜甫也是如此说道。
“这只是凑巧,这第六个花灯的灯谜,是在下出的。”常安一边笑着说,一边把顾鲤怀里的那个花灯拿了过来。
“那个灯谜是常郎君你出的啊!”杜甫感到有些惊讶。
顾鲤此时也是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想到了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弯着眉眼说道:“我就知道常郎的灯谜一定会是魁首的。”
常安笑着说道:“那我们继续逛一逛,然后寻个空旷的地方放花灯?”
“放什么花灯?”顾鲤一把将那个大花灯从常安的怀里抢了过去,像是宝贝一样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这是常郎送给我的花灯,我也不舍得放。”
常安也正好腾出手来,轻轻地敲了一下顾鲤的脑袋,然后把花灯给拿了过来。
“我也没说放这个大花灯啊,我的意思是顾娘到时候再买一个花灯来,我们放买来的花灯。”
“噢……好吧。”顾鲤这才没有了意见,挽着常安的手臂,继续逛着。
又逛了一阵子,常安和顾鲤就听到了一首熟悉的琵琶曲,便一同顺着琶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舞台上,苏梦抱着一个琵琶坐在那台上,手指轻捻琵琶弦。一曲《春江花月夜》就如水一般,流过台下听客的耳畔。
“我们也去听一听吧,给阿姊捧捧场。”顾鲤晃了晃常安的手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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