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没有受到威胁的,妹妹没事便好。”陈皖淑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关过得有惊无险,于是贴着脸陪着笑,却不料德后妃突然扫了一圈大厅,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妹妹这院子里,怎么没个奴才呢?”
陈皖淑心里一惊,她知道这奴才指的是柳若伊,于是回道:“我这里平日也没有多大的事,三两个奴才已经够用了,这不依依和兰兰陪着我,柳默那个小奴才派他跑腿去太医那拿点药。”
“哦——”德后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妹妹身体不适,还是早点回屋歇息吧,本宫这个做姐姐的来看望妹妹竟然都没带什么东西,不若就让本宫陪妹妹回房吧,看着妹妹休息本宫才能放心啊!”
陈皖淑心下一凛,知道若是此时推辞必然引起怀疑,于是嫣然一笑:“被姐姐这么一说,我倒还真乏了,如此,便谢谢姐姐了。”
于是德后妃携着陈皖淑慢慢往内室走去,远处看,倒真像一对情深意浓的好姐妹。
走了三分之一,陈皖淑停住脚步,回身对德后妃说:“姐姐,做妹妹的哪有让姐姐送的理,姐姐便送到这里吧,我让依依和兰兰送姐姐。”
“哎,妹妹怎么那么见外,本宫定要看妹妹歇息了,才能放心啊!”德后妃将“放心”两个字咬得格外地重,陈皖淑心下一惊,她自认为自己掩饰地滴水不漏,不知道哪里惹得这个难缠的女人的怀疑。
但表面上依旧巧笑倩兮:“如此,就算是折煞妹妹,妹妹也不好推辞了。姐姐这边请——”
步速更加沉稳地向内室走去,陈皖淑的手心却濡湿一片,她只能祈祷青楚她们已经疗好伤,快到房间门的时候,陈皖淑笑着一口一个姐姐地叫,其实只是为了给屋里面的人通风报信。
站在房门外,饶是陈皖淑再能装,此刻也不由脸色苍白,额头的汗顺着鬓角缓缓流下,就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在脸上划过,有惊慌也有侥幸。
“怎么?妹妹不舒服么?脸色那么苍白?还是说——连推门的力气也没有了?”德后妃此时一改刚刚的温和,满脸威仪和兴奋,似乎在为自己即将抓到的刺客而激动,不由陈皖淑分说,一把推开房间门,陈皖淑不敢看,下意识地闭上眼。
再睁开时,见屋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提人了,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笑容再度回到陈皖淑的脸上:“姐姐,真是劳烦你了,呵呵!”
德后妃嚣张的气焰顿时消了下去,瞪了陈皖淑一眼,阴阳怪气道:“那么,妹妹你就好好休息吧!”
微笑着目送德后妃离开,陈皖淑终于卸下一身防备,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慌忙跑进房间,“青楚,青楚?若儿?若儿?”
“在这里!”得到了回答,陈皖淑这才真正放下心来,紧接着便看到青楚抱着柳若伊从屋梁上跳了下来。
柳若伊已经醒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青楚将其安置在床榻上,轻声道:“没事了,只是还有点气血不足,这两点补补血就好了。”
陈皖淑心里的石头终于一一落地。
就在大家心情轻松起来的时候,柳若伊却继续哭丧着一张脸,青楚一脸纳闷:“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柳若伊沉默不语,但神情痛苦。
青楚暗自揣测,难道是自己疗伤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呃,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医术,但好歹见自己大哥替人治病疗伤过,呃,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因此,呃,她照葫芦画瓢应该也可以的吧?
当然,这些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她可不敢说出来,以她对柳若伊的了解,估计很有可能会灭了她的!
只见柳若伊十分忐忑的问道:“青楚,你千万别瞒我,我是不是中了很奇怪的毒?”
“没有啊?”虽然她医术不佳,但把脉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学武之人嘛!
“肯定?”没道理啊?
“确定!!”
难道说,凌寒宇没忍心?柳若伊的小心肝突然不安分起来,但一想起昨晚上差点把她掐死的模样,又立刻将乱跳的小心肝pia回原地。
啊,不过,自己不用成为瘾君子了?哈哈!这感觉还真不赖啊!
我们滴生活是多么滴美好……啦啦啦啦啦……